“前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人见到秦正衣着不凡,也不敢恼怒。
“这位公子,前面有人上街告御状,但是被人抓到了,现在正在扭打呢,大家都跑去看热闹了。”
“告御状?这倒是新鲜,多少年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了?”秦正眉头一挑,“走,去看看!”
“殿。公子,人多,不安全!”
陈沧海急忙说道。
“无妨!”
秦正说着就向前走去。
告御状这种事情,一般都是有着天大的冤屈,完全没有路走了的人才会这么做。
其实这有点扯淡。
御状是那么好告的吗?
且不说皇帝老儿一年到头都在皇宫里,几乎不会出宫,就说那些京城的官员,哪个敢接这样的状子,又有哪个愿意接。
秦正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几个衙门的衙役将一个年轻人锁了,准备拉走。
“可惜了,听说还是个学子呢!”
“是啊,据说在他们那,还是小有名气的,不知道为什么,得罪了县令,被打了几顿不服气,来到炎京城告御状,现在又被抓到了,只怕没有活路了。”
“可惜了!”
周围的民众纷纷叹息不已。
“他为什么要来告御状?”
秦正有些不理解,一个学子,若是只是被县令冤枉,打了几顿,不至于要告御状这么严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