婤山在桌上忙着写账簿,算着下一批放贷的金额。婤水正在教萧陆怎么织围脖,就是不知道姐夫去哪里了。
婤舟看见这么大个的美人,像个大金毛一样坐在小方凳上,看着姐姐先是将毛线的一端绕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上,右手则握紧了织针。她轻轻地用右手的织针挑起左手线圈中的一根线,然后灵巧地将其穿过右手织针上的线圈。这个动作重复着,每一次都如此流畅。
他眼神专注柔和,认真地模仿婤水的动作,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婤舟俯下身,把手穿过萧陆的肩膀,下巴轻轻地支在他的锁骨上,呼吸在他的耳边飘散。
婤水瞋视了妹妹一眼,又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把手里的线圈放在椅子上,起身去找妈妈了。
“你……靠这么近干什么?”萧陆手里的动作一顿,不自在地别过脸去,耳根已经悄悄染上了一层红晕。
婤舟柔软的胸脯紧贴在他的肩胛处,他的脸颊又开始泛红,像是被火烤了一样。
“小娇娇,我饿了。”她的声音中带着慵懒的鼻音,带着一点点黏黏的甜。
“知道了,我去给你做便是。”
她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就那样保持着趴在他身上的姿势。
好似交颈缱绻。
“下来。”他轻声催促。
“我不,你背我进去。”她开始撒娇耍赖。
“你这样……我怎么给你做?”他无奈地说。
肉体是个有声的诱惑,会反噬其主人,他会在少女这潭活水中溺毙。
“你做你的呀,我背我的。”她理直气壮。
“……”
“难道你背不起我呀?你怎么这么娇……”
弱字还没说完,他就把她的腿捞起来,挂在腰上,快步往厨房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