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目不能视,被缚的双手,乱糟糟的裙子和胸罩,瘦弱的胴体,带伤的屁股,动物般屈辱的姿势……
冷淡肃静的房间,因她的存在,成了性罪案现场,囚禁,虐待,凌辱,无一不在疯狂刺激许经宜的神经,轻易勾出他内心最不可告人的欲望。
许知末兴奋地等了一会儿,感觉一只热乎乎的手掌覆上她的臀部,轻柔抚摸,一圈又一圈,说不出的痴迷。
他的拇指悄然钻入臀缝,指甲刮划某处皱褶,她骤然夹紧,漏出一声娇吟,把腰塌得更低,邀请他来寂寞的花园做客。
他欣然顺从,灵活的手指寸寸游移,占领湿暖沼泽,触抚惊蹙的食人花,指尖若有若无挑拨花芽,甜蜜的欢愉虚实相间。
黑暗中,性器极度敏感,酥痒成倍放大,小末末难耐地扭腰,主动去蹭他的手指,久旷的春穴羞涩开翕,泉水淅淅沥沥,滑腻腻地,拉出透明凝丝,悠悠滴落,在干净的被面上洇出一滩淫荡深色。
身后呼吸声逐渐粗重,他的手也越来越重,抚摸变得恣意放纵,手指与手指夹着肉瓣碾磨,指腹与指腹捏住花蕊捻撮,绵密的快感夹杂刺痛,她蓦然意识到不同,以前哥哥总是尽量讨好她让她舒服,今天不一样。
他在玩弄她,猥亵妹妹,取悦他自己。
仿佛揭开了沸腾中的锅盖,羞耻感如炙热的水蒸汽般扑面而来,烫得她惊跳,睁大视线模糊的眼睛,腿打颤,骚水喷涌,阴道深处冒出诡异的瘙痒,快感水涨船高,小小雌穴控制不住咬向他。
“哥哥……呜呜……”
“乖,别动。”
许经宜的声音微微沙哑,混着喘息,磁徊低沉,在她的耳蜗里来回震动,鼓膜奇痒。
想哭,想抱他,想被他用最下流的手段蹂躏,她都快死了,他还在好整以暇拨弄阴蒂,为什么不能动嘛!太坏了!!!
“哥哥哥哥……”
任性鬼开始耍无赖,吵闹哭吟,用被绑的手砸床,胸脯压着被褥,蠕动身体摩擦奶头。
背后似乎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屁股剧痛,伴随脆响炸裂,狗哥哥又打她,重重一巴掌,凄惨的嫩臀伤上加伤。
“我说了,不要动。”
小可怜瑟瑟发抖,屈服于不合理的暴力,淫欲在下腹横冲直撞,却再也不敢提任何要求,闭上嘴,鼻腔发出意味不明地呜咽。
“真乖,听话的宝宝会有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