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压着她的腰狠狠进去,夏寒惊叫了一声,咬牙地咒骂他:“混蛋……”
好吧,力气好像太大了一点。
他俯下身把舌头塞进她嘴里,将她剩下的咒骂吞没,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几句“呜呜”声。
她总是喜欢哭。
每一次接吻总是会给自己加点调味剂,鲜血或是眼泪。
水流随着他的动作涌入又挤出,像是坏心眼的第三者,折磨着两个人都不好受。
但晏礼却依然不打算换个地方。
难受也很好啊……
难受,痛苦,与快乐,舒适,难道不是同一种东西吗?
他难受地插进她温暖的穴道,里面又吸又吞,越来越紧,也不知道到底是想把它赶出去还是吸进来。
但那些水太多了,总是阻挠着他们融合在一起。
像是强行插入的第三者。
想到这里晏礼加深了动作,阴茎坚硬地挺进去,又挤出不少里面的水流,似乎坚持要在这里与夏寒严丝合缝地融为一体。
夏寒察觉到他又进去了一点,钝痛的撕裂感让她察觉到他深入到了不应该到达的程度。
“疯子!太深了……啊……滚出去……”
她死命地咬他,像是要把他的舌头咬断一样,指甲紧紧嵌入他的肉里,隐约流出粘腻温凉的血液。
说实在的,晏礼痛到有点享受了。
阴茎还在左冲右撞,像是个强盗一样将里面洗劫一空,只留下自己就好了。
他想,只有自己就好了。
这个世界上要是只有自己和夏寒两个人,那该有多好。
欲望高涨的猛兽此刻为她身下的小穴所容纳,一分一毫都要紧贴。
水流挤出去不少又趁着阴茎动作的空隙涌进来许多,撑进小穴反而让夏寒越发觉得涨,晏礼松开她的唇,喃喃道:“怎么挤不出去呢?”
一开始夏寒以为他在说自己的阴茎,但他突然无比迅猛地撞击起来,夏寒溢出呻吟,带着哭腔地叫起来,穴道收缩,小腹痉挛着跳动,夏寒脑子闪过一片白光,这么哭泣着迎来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