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就被掐灭了。
他坐到了我的身边,极尽温柔地将我抱在怀里,一只
手穿过我的腿窝让我刚刚好坐在他的腿上,这个姿势我昏沉的脑袋刚好以最舒服亲昵地角度枕在他的肩膀上。
他浓密纤长的睫毛像羽毛,又一次轻轻痒痒刷着我的面颊。
“疼的时候,就抱紧我吧。”他轻柔地含着我的唇瓣说,眼神湿漉漉,哄我的语气像极了每一次我们做爱的时候,我泪眼朦胧呜咽着咬住他的肩膀喊说我好疼,他也会这么温柔亲昵的对我说。
然后我又想起来了。
想起来我们最开始交往的那一年,他总是会带着伤口回到我的身边。
而从小不按时吃饭的我很早就落下了严重的胃病,每次来姨妈更是疼的死去活来,于是我们总是带着各自的疼痛在相拥而眠。
但是当真的痛起来的时候谁也不会在对方面前喊疼,因为你不想让你最爱的人为你而心疼。
所以只会假装微笑着藏起来自己的伤口,或疼痛。
有的时候除了胃疼和姨妈疼,还会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感受到另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可是我明明没有受伤。
仔仔细细检查过身体的每一处,毫发无损的我不明白,为什么有的时候会突然痛到只想蜷缩成一团,连假装微笑的力气都没有。
于是在这种连止痛片也无法让我好过的时候我会主动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揪着他的领带说:“我们来做爱吧。”
是的,我想起来了为什么有的时候我会央求他摘下安全措施来彻底的占有我。
弄疼我吧,我对他恳求道,这样才能让我忘记让我麻痹明明不存在却又持续折磨我的伤口。
而此刻他的眼神我很熟悉。
混蛋不会是想在别人的办公室和我玩什么刺激py吧?
但是不是今天。
一定不可以是现在。
因为有人在等我。那个人的体温会将我暖热。
于是我蜷缩在他的怀抱里,若无其事转移了话题。
“诶,太宰你看,那道门是什么?”绣着暗金色花纹的墙上嵌着一个隐蔽的门把手。
他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声音清浅的回答我:“也许以前是首领的休息室吧。”
我抓捕到了一个有意思的字眼:“以前?那现在呢?”
他温柔地看着我,用那种虚幻愉悦地语调说:“也许是快要改建好的婚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