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言却将他抱在太妃椅子上。
她当着他的面换了一件衣裳。
襦裙胸口那处有一滩巴掌大的水渍,淡黄色的奶渍。
他见过她魅毒毒发的模样。
可她害怕打扰到自己清修,便一直忍着。
那日定是忍得很难受才会出门去找她帮忙。
他很后悔那日他还凶她。
均匀饱满又浑圆的地方。
那块地方他曾经接触过好几次,又甜又欲,饶是他顶好的定力也甘愿为了她一起坠落在凡尘。
该长肉的地方长肉,该细的地方细。
肌肤更是欺霜塞霜,肤若凝脂。
一张明艳绝世的容颜,一双明净清澈,灿若繁星的眼睛,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粉色,小小的嘴唇不妆而赤,娇嫩欲滴,娇唇红润。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败得一塌糊涂。
可她偏偏美而不自知。
穿着一件薄薄的襦裙,还有纱衣。
在他面前笑得犹如一只随时随地要了人性命的狐仙。
“你这只色小狗,刚刚在看哪里?”秦舒言扭着摇曳的风姿走到他的面前,笑得特别的妩媚。
她想逗逗眼前万事以礼为重,开口便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佛子。
一步一步的走进他心房,慢慢的瓦解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太子觉得心中念了一句:非礼勿视。
可他刚才的确是看得一清二楚。
意识到自己看了什么。
他尴尬的转身跑了出去。
还被当面指出来,顶着一张羞耻的脸,耷拉疯跑出去。
“小样,真不禁逗。。。”秦舒言捂嘴笑了笑。
穿戴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