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赵宗绛在回府的路上被人绑了,那张脸都变形了,连他们家那辆四驾马车都被人丢进了蔡河里,马匹都不知所踪了。”
合着瞧热闹去了啊?
两家不对付,整个东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此刻赵宗绛被裹得跟个埃及法老一样,就差掏心掏肺了。
“爹爹,您可要为儿子报仇雪恨啊!”
“看没看清楚对方的容貌?”
“一定是赵宗实,一定是他!整个东京城,只有他会对某下如此毒手,一定是他!”
“爹爹也相信跟他家有关系,但是仅凭你这番话,官家那里都过不了关。你就没有看到或者听到些什么?”
赵宗绛委屈的想哭,但是眼泪鼻涕刚刚淌下,就牵动了伤势,疼得他一个劲的“嘶嘶嘶”。
“一定是赵宗实,一定是他!爹爹,儿子疼啊!”
“蠢货,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被人挟持,都不知道对方的模样吗?你是瞎了还是聋了?”
“爹爹,现在是某被人打了,您怎么还责怪某?那个人上来就拿短刀抵在某的后腰上,我要是反抗,爹爹你就见不到某了!”
“那你更是个蠢货,如果他真的是赵宗实,你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真的刺了你!”
这话赵允良自己都不信。
“爹爹英明,那下次。。。”
“你还想有下次?明晚的拍卖会你铁定不能去了,要是最终让赵允让这个老流氓得逞了,我们一家老小都要受人白眼,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了!”
赵允良心里苦,怎么人家的儿子一个个那么出色,自己的儿子不是蠢就是傻,除了能吃就是贪吃。
一个个痴肥,毫无用处。
还浪费米粮!
次日一早,赵宗实这个倒霉催的,又被老赵强绑着去上朝了。
一直到了殿门开启,百官入殿,赵宗实还在均匀地打着鼾。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启禀官家,小儿宗绛昨夜回府途中让奸人所害,至今未醒,请官家明察!”
哟,赵允良这是长本事儿了,直接叫板了。
那边赵允弼不怀好意的用余光扫了眼赵允让父子。
赵允让直接瞪了回去,似是在说,“看什么看?再看,再看,老夫就当着官家的面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