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我拿好了吧?”晏池太能胡扯,童晚怕他扯远了,妥协道,“等我们不演了,我再把香水给你。”
晏池只说:“再看。”
童晚:“不能说再看,你得保证。”
晏池:“我可以保证收了你给的香水,你能保证我给你导游费、演出费的时候,不开口拒绝吗?”
童晚:“……”
晏池:“……”
“差点忘记给你说了。”晏池转移话题,“我跟老板说的工作,就是给冯棠和你过生日。”
童晚:“什么时候啊?”
晏池:“没定,选好日子告诉你。”
童晚:“肯定是需要我帮忙的吧?”
晏池:“有需要会喊你。”
童晚有点失望:“没需要的时候,我能来找你吗?”
晏池问:“找我干什么?”
童晚:“不多演演冯棠,怕没状态。”
像是才觉察到他们俩的距离有点太近了,晏池稍微拉远距离,说:“那来吧,只要我在房间,随便你什么时候来。”
楼下有了动静,不方便再站在这里聊了,晏池绕过童晚走向三楼的台阶,迈步上去前,转头看着童晚说:“走了,再见。”
想起故事里的设定,童晚抬起右手,小幅度地对着晏池晃了晃:“明天见。”
晏池脚步一顿,忍不住走回童晚面前,轻轻揉了下童晚的头发,把她的刘海和头顶的头发都弄乱了。
童晚低下头,借着整理头发的机会平复心情,等脸没那么热了,抬头看着又走到台阶上的晏池:“书里没写骆白会这样。”
“突然有了灵感,新加的。”晏池像童晚一样挥了挥手,说,“再见。”
晏池的两次道别都没说明天见,童晚隐隐觉得他们明天可能见不到了,果不其然,翌日早上她下楼吃早餐时,舅舅告诉她晏池今天早早下楼,吃了早餐就出门了。
童晚埋头喝着汤:“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舅舅坐在童晚旁边:“晏池让我告诉你的啊,他说你上午可能要去他房间看书,不想你白跑一趟。”
童晚:“……哦,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