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面发生的那些事,他即使不乐意也没打算把这笔账算到雌虫头上。
站在双方的立场,他穿越本就是无妄之灾。而隆科达在雄虫统治下千疮百孔,雌虫正好在反抗斗争的关键时期,经不得一点风吹草动。
他能活到现在已经是s级雄虫光环的特别加持,要是等级低一点,坟头的草都可能已经有两尺高。
有些东西不管能不能接受,它都已经是事实。
闫凯现在就是待在这样一个充满暴力和血腥的时代,再妄想要求与地球一样的平等和公正显然也不现实。
闫凯跟雅尔塔之间没有深仇大恨,除却一开始彼此身份上的对立,后面雌虫几乎可以说是完全放纵。
雅尔塔在某些方面其实很好懂,简单直白,什么都放在脸上。
这只雌虫根本连装都不屑装一下,两人的相处反而意外的轻松。
他唯一接受不了的是雅尔塔用信息素去控制那些爱欲沉沦。
闫凯在地球上孤单了一辈子,没跟任何人有过亲密关系,两辈子唯一一个是雅尔塔。
这只雌虫特殊吗?
当然特殊。
他原本想把雌虫当做逃离的跳板,结果后来是自己先失了控制。
闫凯承认自己心理并不完全健康,存着某些偏执,甚至可以说是偏激。
当他们在永夜无数次相拥,建立起某种密不可分的亲密之后,他没办法对雌虫一视同仁。
这种感觉说不清,就像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突然遇到一汪水洼。
闫凯在世界踽踽独行,从来没有人为他停留。
雅尔塔的出现就好像是他救命的‘水’。
闫凯之前说过,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没人能懂那种几十年如一日的孤寂。
全世界有那么多人,偏偏全都与你无关。
即使用尽全力,还会因为惧怕失去而不敢靠近,更别参与。
他始终游离在世界之外,缺少一分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