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旬,那时候伤口开始掉痂,但记住别去抠,让它自然掉。”
林寻听到还要10日,脸都白了,他原本想着今天换了药,就带着弟弟回家。
他们已经在白陶家蹭吃蹭住几天,不能再住下去了。
林真听到一旬也皱着张小脸,哥哥伤的好重,还要怎么久才能动。
白陶见两人脸色不太好,蹲下身安慰,“没事,10来日一眨眼就过去了。于大夫说了,没伤到骨头,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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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摇摇头,他担心的不是这个。
离开于大夫家后,被白陶背着的林寻,纠结了一会儿开口,“陶叔,我的伤没有于大夫说的那么严重,我想回去。”
白陶假装听不懂,“我们现在是在回家。”
林寻有些急,“不是,我是说回自己家。”
白陶叹气,“林寻,你的伤是为了帮我才受的,照顾你或者是给医药费是我应该的,你别老觉得过意不去。再说了,我家旁边两块地还等着你伤好了之后跟我一起翻呢,你忘了?这眼看离春耕越来越近,你若不快些好起来,我这地怕是弄不完。”
白陶去里正家打听过,林寻两兄弟只登记了一亩开荒的土地,毕竟劳动力有限,“你要是觉得再在我家呆10日太久了,那5日吧。”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这个道理白陶也懂,但他敢打包票,他这会儿要是把人放回去,明天一早指不定就能在地里看见他。
为了不让林寻在自己家里待着很焦虑,也为了装满自家的空坛子。
白陶第2天一早就去山上挖笋,背回来之后就让两兄弟剥,还让林寻顺带切出来。
然后他又继续去山上挖,就是没有裴铮在,不敢往深山里走,只能在人家找过的地方找,想装满一背篓笋,要费不少时间。
裴铮来到白陶家的时候,只在院子里看见了两个孩子。
白陶不在,林真怕这个看起来挺凶的人,往哥哥身后躲。
因为相处过好几次,林寻不怕裴铮,知道对方是个好人。
“陶叔挖笋去了。”
“嗯。”裴铮应了声后坐下来帮忙切笋。
林寻剥完一颗笋,扔进放有温水的大盆里给弟弟洗,林真洗好后,小心翼翼的放到裴铮面前的砧板上。
裴铮就负责切出来,放在旁边的圆形大簸箕里。
白陶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条安静又诡异的生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