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娘吓得三魂不见了两魂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虽然两人早就成了亲,可是婚礼当天累到不行,虞娘是倒头就睡了,后面又是阿婆的葬礼,虞娘要守孝。
至于来永嘉县后,就算两人能在一起了,卢郅也清心寡欲地跟和尚一般,最多就是抱抱她,虞娘也就理所当然地没想起此事。
更何况……
虞娘心虚地将自己的想法深埋心底,闭口不言。
她确实没料到卢郅突然提起此事,结结巴巴地应了一声:“这……郎君……大病初愈……现下……不太好……”
虞娘像做了亏心事般根本不敢抬头看卢郅,毕竟他俩也成了夫妻,圆房这种事理所当然的。
卢郅看着虞娘眼珠子转了好几个圈,看遍了所有方位就是不敢看她,知道有些吓到她了,便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哄小孩般拍了拍背安抚她:“我不是说今夜,只是这件事,虞娘是不是也该准备一下了。”
“啊——哦——是的。”虞娘僵硬地撑起一个笑脸,敷衍地应着卢郅。
好在卢郅没再说什么,侧身熄了烛火。
虞娘刚松了一口气时,卢郅突然揽住虞娘的腰将她拉向自己,径直吻了上来。
虞娘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撑起双手抵在卢郅肩头。
卢郅温热地气息喷洒在耳边,他小心翼翼地在脸颊落下一个吻,“别紧张,虞娘,我只是想亲亲你,不做别的。”
虞娘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幽长的黑暗里,呼吸声明显变得急促。
卢郅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紧紧箍在腰间,让她紧紧贴向自己。虞娘脑中一片空白,男人的亲吻如同暴风雨般措手不及,霸道,凶狠,似乎这才是他真实的面貌。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只能顺从地闭上眼睛,本能地承受这攻势。
只是男人不再满足于唇齿相接,舌头愈发地深入,仿佛想要将她吞咽入腹。
虞娘被吻得面色潮红,身体发软,头发因为被汗水浸湿胡乱地贴在额边。
卢郅微微退开,虞娘才终于得救般大口呼吸,本以为卢郅终于要结束了,可他轻轻一拉,就把虞娘拉到自己身上,又压着虞娘的后颈吻向自己。
只是卢郅放缓了攻势,虞娘只感觉自己地嘴唇被啄吻,吮吸,连带着头皮都是一阵酥麻,陌生的潮涌淹没神智,虞娘也慢慢开始回应他。
他的吻越来越炽热,不再满足于浅尝即止,开始由唇瓣挪到耳际,又拿捏着分寸往下移,从耳垂,脖颈,再到胸脯,卢郅一寸寸地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