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从病房里一瘸一拐地冲出来,脸色是忍无可忍的阴沉,劈手夺过书册,塞回钟栗怀里:“第一,你只是我名义上的监护人,所以我完全可以只叫你名字。第二,拜托你别管我,我从来就没有要你陪床!”
她向一阵狂风或龙卷风,过来又走掉。气氛不太对,钟栗保持举手捧书的姿势一动不敢动。
“唉,别那么说嘛,我们确实有血缘关系啊。”男人抓了抓后脑的乱发,今日没绑马尾,灰发凌乱地到处翘着,“不好意思,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叛逆期吧,你别见怪。”
不不不,那感觉不像叛逆期啊。钟栗想着对方几乎算是落荒而逃的举动和隐隐发红的耳尖,心觉还是别搅进这潭浑水为妙:“哪里的话……唔!”
他出手迅疾,钉钉子一样在钟栗左肩下两寸和侧腰点了几下,短促,有劲,用力集中,几股力量针刺似得扎进血肉,清楚地贯穿脉络纠结之处,将滞涩的气流打通。
“好了,这样心法应该能正常运转,你去试试。”男人收回手,露出一点诧异的表情,“我这样,不算骚扰吧?我经常被人说缺乏常识。”
钟栗捂着肚子,痛到弯腰曲背,费力摇摇头:“……不……多谢……不过缺乏常识倒是真的……”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极小声,却还是让男人爽朗地笑起来:“那真是对不起。如果这功法好用的话,麻烦也告诉我一声。”
直到他走远,钟栗才回过神:没留下联系方式,也不知姓名,她该怎么联系他?
妖怪都这么有个性么?
思考这件事不是今天的首要任务。钟栗来之前就做了一番准备,势必要在今天给徐明隗补进去妖力。虽然得到了陆英的指导,但自己一个人能不能将心法运转下来,心里还是没底。
化蛇当然还睡着,体温本来就高,一直卷在被子里摸起来就更加热乎乎的。她捧着他的脸,长睫像鸽子的翅膀,正随呼吸轻轻颤动。他是那种很端正俊朗的长相,浓眉大眼,偏偏眼睑唇下分别长了一颗小痣,笑起来,就多了几分蛊惑人心的妩媚。妩媚这个词用在他身上真的很奇怪。钟栗一边笑,一边在两颗痣上分别落下一吻。
也许是莫名心虚的缘故,钟栗脱下他短裤花了比平常更多的时间。搬动大腿还挺费力,在赤裸裸的灯光下,隐藏在腿间的生殖腔仿佛被拽着出现在她眼前。钟栗羞涩地将视线移开,可是不转回来是不行的。心底好似有蚂蚁在爬,热起来,又很麻痒。她把连衣裙裙摆卷高,戴上常用的那根阳具,心法笨拙地运转,将所谓妖力的气覆一层在上面。
前端抵在入口时钟栗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给他扩张。在心底说了句抱歉后,她挤了一堆润滑液,摸到肉缝边缘,一处一处地触摸所有的软肉,仿佛用笔沿着尺子画线,慢慢向内,探入生殖腔深处。
他喉咙里发出一丝颤音,钟栗情不自禁地移上去吻他:额头,鼻梁,嘴唇,喉结。长而翘的睫毛不停颤抖,疲软的下体也渐渐膨胀起来,穴里渗出一点湿意,变成易接受的模样,仿佛原本就非常淫荡,但这是功法和妖丹的共同作用。
钟栗把假阳一点一点插进生殖腔,体会到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感觉,覆在表面的妖力将触感百分百回馈到大脑,里面每一寸又弹又滑的嫩肉都能被完全感受到,最深处在往外冒粘液,随着被侵入而不断收近。性器抵着娇嫩之处径直顶穿花心,龟头活物一般跳动着,被插到底时徐明隗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脚无力地蹬动一下,当然,处于昏迷,完全不能反抗。
不经过恋人同意的性行为恐怕与道德相差甚远。她这么想,一阵酸麻酥软的感觉漫过腰肢,像一只饥饿的野兽,抓向一边胸肌,不施力时那块健硕的肌肉是绵软的,被反复贪享的手捏出一块块浮红。她将脸凑过去,连着乳尖一起咬进嘴里,和橡皮糖一样有嚼劲,中间那颗小肉粒非常软,被舌尖和牙齿挑弄着,很容易就变成淤肿的青红色。
“哇……原来是这种感觉……”性器被裹紧,紧得让她觉得隐隐作痛。钟栗叹了一口气,揽着他的腰,慢慢前后插动。
一开始,想在一片泥泞的生殖腔里移动实在很难,里面太紧,绞着阳物,难舍难分地纠缠不休。后面经过耐心的凿弄开始放松,起先挤进去的润滑被腔内漫出的淫液代替,尤其在被插了差不多七八分钟后,就迎来一次极为明显的潮喷。
沉睡着接受操弄的人微微张开嘴,眼泪洇湿眼角,胸口剧烈起伏,在浑浑噩噩的睡梦中沉浮,两条大腿合不拢了,内侧沾着自己半透明的湿滑淫汁。钟栗抽身而出,手指一点点捻开靡红鼓胀的花唇,连会阴处都染着一股被操开的艳红。她在他结实精壮的腰线处咬了几口,神色痴迷,手指深陷在轻轻抽搐跳动的肉腔里,狠狠贯进深处。
“嗯……嗯啊、呜……”
他无意识的呻吟涨出湿润的泣音,腰胡乱扭起来,眼睫上湿漉漉的都是泪水。钟栗扶着性器用力插回去,龟头沿着痉挛收缩的腔肉来回搅弄。过了一会,他的小腹又开始抽搐,湿热的内壁咬紧结结实实顶在尽头的阳具,汁水四溢地到达高潮。
“嗯……”
徐明隗无力地睁开眼,双目失神:自己一条腿被掰开,胸口到腹部咬痕斑斑,往下更是狼藉,腿根迭着深红的牙印,还有嘴唇嘬出来的草莓状浅粉。
沉溺在快感里的钟栗来不及思考任何事情就被他看个正着,顿时吓了一跳,紧张让她挺了挺腰,更深地撑开饱受蹂躏的腔道。
“唔……呜!”
殷红的肉口被撑得鼓囊饱胀,他伸手将她提上来一点,钟栗满脑子满算着该怎么跟人解释,暗自希望自己能说出些条理清晰的理由,张开嘴,就只有撒娇似的、舒服到极点的呻吟。
徐明隗看着她,眼睛还迷糊着,就露出一个毫无防备的开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