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开门进去的时候,我发现房门是虚掩的。
顾不了这么多,三两步扑上床,却被突然的怪力压得动弹不得。
「许维,你的那位好未婚夫知道,你曾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呻吟吗?要是不知道的话,我不介意把我们那时候的视频发给吴先生看看。」
林子安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割在我的心上。
可是他不知道,那颗已经麻木的心脏,早已不会因为这些恶毒言语再起一丝一毫的波澜了。
「……随你。」
憋了半天,我从牙缝了硬生生挤了两个字,声音抖得厉害。
「许维,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种了。不过看在今天心情好的份上,我就高抬贵手“宠幸”你一回。」
到现在林子安还以为我这些,是为了引起他注意编排的戏码。
眼神轻佻中又带了点得意。
手不安分的揉捏我的后腰,换来的却是我激烈的反抗。
拉扯之中,我不轻不重的一拳正好落到了林子安脸上。
他看起来很生气,不顾我反抗,扯下腰带捆了我的双手。
「你许维,不就是一个求着让人睡的贱皮子吗?怎么现在想着立贞节牌坊了,恐怕晚了点。」
林子安失手把我的衣服扯了条好大的口子,正准备下一步动作,被我手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吓得不敢动弹了。
再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
其实早在戒断所里,我就一度有自杀倾向。
只是里面管得严,根本没有机会。
出来以后我几乎随身带着一把小刀。
那天晚上或许是为了维护自己,最后那点可笑的自尊吧。
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在手腕上划了条大大的口子。
其实确诊抑郁症,除了每天孤零零被关在病房里,还有我爸的痛骂。
能够逃离那段无望的婚姻,也不算一桩赔本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