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字画而已,只盼虞绵绵少生事。
这姑娘家就是太闲了,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只不过,是觉得不甘心。
她从福华园过来,特意提起赏鱼宴,大概率就是与沈妙仪也说了这事。
那厢。
虞绵绵拿了字画,嘴里嫌弃着,“哪有送自己的画给别人的,当自己是什么大家不成?”
她那惊才绝艳、无所不能的表哥,就娶了这样一位表嫂,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我倒要看看,这画的是什么牛鬼蛇神!”
于是驻足,打开字画。
上一秒还在吐槽,下一瞬竟被山河画所折服。
虞绵绵眼底惊艳一闪而过,忍不住道——
“这真是她画的?”
侍女惊疑道:“这是不是世子的字?”
这画,这诗……莫名的,虞绵绵这些日子的不甘散去许多。
如果没有作假,那抛开身世不谈,表哥表嫂——
也并非完全不配……吧?
转眼几日过去。
赏鱼宴的前一晚,沈欣月正在研究新款衣裳样式,那头福华园却派了人来。
来人是裴彻的丫鬟,“二公子听闻您要去朝雪郡主的赏鱼宴,特遣奴婢来问问,可否带二少夫人一同去。”
沈欣月将手头事务放下,并不意外,“是要求,还是请求。”
丫鬟不卑不亢,“是商量。”
顿了顿,又道:“二公子还说,您和二少夫人是姊妹,又是妯娌,理应亲近些。”
这会儿当是姐妹了。
看来沈妙仪是完全不知道赏鱼宴的门道,只当那是好事了。
沈欣月笑中透着深意,“明日午时正刻出发。”
语罢,那丫鬟就急着离去,沈欣月又提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