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琤琤羞得脸色红成了蜜桃,更想让人采撷,嘤咛一声“嗯。”
倏尔,李执大力地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身上,那处已是流火一片,烫得晏琤琤不自觉地发颤。
见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发髻,流苏璎珞丢洒床沿,再是外衫,里衣,最后仅剩下鸳鸯肚兜。
光洁圆润的肩头欺霜赛雪,如星子点亮了昏暗。
晏琤琤羞得捂着脸撞进李执的怀中,娇俏地昂着头与他对视,彼此眼里只剩下两人。
她大胆地攀上了他的脖子,随着身体的贴近,感受到李执的无边紧张。
酒意再次涌上头,晏琤琤像一只狡黠的狸奴那般,吻上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下身若有如无地韵动着,勾得李执往自己靠近,
偏生她又不如他的愿,猛地跪起了身子,吻向他的眉毛,他的双眸,听着他的呼吸加重,露出得逞的笑。
腰肢感到炙热,她被遏制住,一转攻势,李执学着她,吻上了她的圆润的肩头,吻上了她小巧的耳垂,被温热的舌头把玩着,晏琤琤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满室旖旎,地龙也越烧越旺,气温节节攀升,两人如痴如醉,似跌进了一艘夏日里,不归家的小船里。
巨大的船桨在荷花群里轻探,而调皮的稚子埋头寻找最鲜甜的莲子。
小船悠悠荡荡,起起伏伏,时而猛烈如波涛汹涌,时而轻柔如空中燕呢喃。
夏日燥热,许是累了,稚子瘫坐在小船里,贪玩地咬了一口鲜甜的红果子,细细品尝,意犹未尽,倏尔又伸手浸入湖水里,起了玩心搅得湖水天翻地覆。
直至出了浑身出了汗,才气喘吁吁地瞧着湖水里游鱼嬉戏,最娇人的那条鱼没入了湖中央那朵最娇美的随风而动荷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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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晏琤琤喉咙干涩发紧,昨日叫了一整夜,李执像是不知餍足那般要了她好几次,连叫水都没精力叫。
屋外又簌簌地下起了小雪,照得屋内大亮。
晏琤琤依偎在李执的怀中,瞧着他熟睡的容颜,不自觉地伸出手轻轻地描摹着他的眉眼。
“司恒…”
娇声入眉,勾的李执睁开了眼。
两人又嬉闹一阵,欲要起身,晏琤琤骤然瞧见他精壮又白皙胸口处布满了可怖的伤痕。
她满眼心疼地抚摸上去,“何时有的,疼吗?”
李执抓住她的手指亲吻,笑着摇了摇头,“年幼的皇子没了母妃,总归是会遭受些欺凌。还好,后来你护住了我,即便你又忘记了我,但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春日。”
“对不起。”晏琤琤泪如雨下。
李执昂首去亲吻泪珠,咸酸交织,他笑了笑:“莫哭,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以后去记住。”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