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华看到自己干闺女吃瘪,刚熄了的火气又冒了出来,起身,拿起餐桌上装着滚烫茶水的陶瓷水杯,砸向沈烟。
“啪嚓嚓”
杯子碎裂的声音,清脆而刺耳。
池宴甩了甩了沾到滚烫茶水的小臂,冷声道:“秦夫人,这么做恐怕不妥吧。”
沈烟看着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怪不得池宴执意要跟着自己上来,等在门口,原来是怕自己受欺负。
秦韵华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蹙眉:“我管教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嘴。”
池宴似嘲似笑:“知道的这是你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仇人。”
闻言,秦韵华更气了,怒目看向沈烟,“看看你交的都是什么狐朋狗友,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点?”
沈烟眼神陡然冷了下去:“您有对我上过心吗?”
小时候她发烧身体不舒服,她视而不见,还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让自己吃饭。
若不是季寒川捡风筝的时候,发现快要饿晕的她,偷偷给她送吃的喝的,喊来外公,她恐怕饿死了都没人发现。
也是那次之后,外公将她接走,就没再送回去,一直带在身边亲自教养。
“我拄着拐杖进来,您有问过一句吗?”沈烟又问。
面对自己女儿的质问,她一时哑口无言。
沈烟也没在管她,转身查看池宴的伤势,到底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
将他小臂上衬衫慢慢卷起,小麦色的精壮小臂上通红一片,还好没有起泡,沈烟抬眸望着他:“要不要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