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淏文又问:“不知姑娘何许人也?”
“我自幼被师父收留,住在山上,此山距离此地甚远。”
不方便透露,再问就是低情商。
“那不知姑娘方才弹的是何曲目?”
李淏文问。
“《渔樵歌》。”
姜棠答道。
“《渔樵歌》……”李淏文喃喃,又问:“可是姑娘所作?”
“正是。”
姜棠道。
“姑娘才华横溢,在下钦佩,敢问姑娘此曲是何时所作?”
李淏文问。
“我忘了。”
姜棠感到奇怪。
他忽然问道:“那在下可以问问方才姑娘弹的那首曲子,所用几声吗?”
姜棠却道:“抱歉……为何抱歉?”
“我一般不与旁人交谈有关琴的一切。
姜棠由衷地感谢阿姊,让她有底气甩出这句话。
反正那些舞文弄墨的,不多少都有一些傲(guai)骨(pi),她觉得她提这要求不过分。
果然就听他道:“姑娘的琴艺哪里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在下就不献丑了。
在下突然想起还有些事,先告辞了。
日后姑娘伤好,在下定来捧场。”
“今日能得公子关心,内心感激不尽,只是日后可能和公子无缘了,我即将要离开这醉风楼了。”
姜棠道。
“这是为何?”
李淏文诧异:“姑娘伤养好了不就可以继续弹琴了吗,又为何要走?
还是说姑娘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就说来话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