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外套给你穿?”
她咬着唇,低声闷闷说:“不用了,我等会也回公寓了。”
她刻意等到谢观离开后,才磨蹭着吃完饭。
谢桉也走了,剩下她一个人,走到电梯前,按下向下的按钮。
门开了,谢观在里面,把她猝不及防拉进去。
“你最好没有跟谢桉说。”他的眼神释放威压。
“当然没有。”她看到他的脸,很慌,跑又跑不开,急忙说:“我觉得跟你睡了很丢脸,怎么可能跟别人说。”
“丢脸?”
谢观冷笑,又对她警告道:“离谢桉远一点,这是对你好。”
“三秒男,你管的还真多。”
听到那三个字,谢观出离愤怒:“你以为谢桉喜欢你,要追求你?”
“关你屁事。”
“是啊,等他把你完完全全毁了,你大可以抱住他的腰哀求他,就像你那晚缠着我一样。”他奚落着,说话刻薄又讽刺。
卉满顷刻间脸色涨红,说话都结巴了:“你,你这头猪……啊!”
他把她抵在电梯里,电梯在飞速下落,两人距离逼近,没有缝隙。
看到她恼怒羞红的模样,他好整以暇道:
“你这副表情,希望我对你做什么?”
“我希望你死开滚远点。”
电梯铛了一下,双门缓缓分开,卉满踢了他一下,想要跟上次那样跑掉。
她刚迈出电梯,一只手搂过她的腰,把她重新掳了回去。
电梯门再度阖上,继续下坠。
幽暗密闭的空间,男人手臂箍起的蛮横力道,失重的晕眩感,重叠交织渗透激起了她的战栗,她的眼神在颤抖,却还在怒视他。
负三层,湿冷发霉的地下车库,空旷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