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已经四个月了,岑禧念最近才有些孕吐,原本不晕车,却忽然有了反应。
她开窗准备透透气,却发现车窗被锁定,从后座根本打不开。
“师傅,可以开一下窗吗?我有些晕车。”
胃里一阵阵泛酸,岑禧念忍着恶心道。
司机没说话,她疑惑的抬头看了眼。
后视镜里,司机的脸藏在宽大的帽檐下,嘴边满是胡茬。
这和照片上的根本不是一个人!
岑禧念寒毛直竖,惊觉她是中了计,头脑飞速的转动着。
“师父,可以在前面停一下车吗?我有些想吐。”
为了不打草惊蛇,岑禧念装作没有发现他的不对,装出难受的样子。
司机抬眼看了她一眼,脸色惨白,也没有什么不对劲,才缓缓停下车。
岑禧念蹲在旁边的花坛吐了一顿,余光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不算荒凉,但来往的人极少,分明与她去的地方背道而驰。
岑禧念飞速拍了张照片发给江晚宁,并将衣服上的布料撕下来一缕。
她怀着孕,明显跑不过人高马大的司机,只能先让阿宁知道她的处境。
岑禧念上了车,打开手机定位以便江晚宁追踪到。
刚坐好,前面的司机突然伸过来手,一张带着刺鼻的药味的毛巾蒙在了她脸上。
岑禧念挣扎不过,很快失去了意识。
某座房子内。
江晚宁看着手机屏幕,焦急的踱来踱去。
“她怎么还不来?”
她嘟囔着,手机里却突然收到她的消息。
是一张照片和一个定位。
江晚宁瞬间觉得不妙,让李东在这里继续等着,忙开车朝定位地点赶去。
她只找到了一块布料,很新,应该是岑禧念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