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好?”
“很不好。”
“能进去吗?”
“不进去最好。”
唐安言觉得师傅在他身上少算了一卦,自己怕是也有无法挽回的血光之灾。
丘严挠挠头。
“那不行啊。”
说完,他“咔嚓”一声拆掉键盘的灰钢后盖扣到唐安言的心口。
“砰!”
蓝光在丘严的指尖一闪而过,大门的玻璃碎了。
丘严的眼睛盯着天花板上挂着的红色雨伞,他特别肯定,那把伞动了。
不是被冲击地晃动,而是像个受了惊的孩子,是被惊吓的颤动。
尽管那把伞有千万般诡异之处,但丘严还是只拍了张定身符上去,没有赶尽杀绝。
不管怎么说,毕竟是他们进入了人家的领地,还是知点礼数的好。
二楼只剩下不到二十米的走廊还没有爬满植物的藤条,建筑的三楼几乎被全部推倒,他们上不去。
丘严在二楼穿梭着,每个房间都探头看过,就算是桌边放着的已经枯萎的植物都被翻开了家底,查了个底儿掉。
盆栽里的泥土已经完全干了,风干的植物尸体和碎土块被一齐扔在桌面上。
他什么都没翻到。
抬头看了看三楼残破的地板,丘严拍了拍横空的粗大树干。
“这棵树长得还真冒昧。”
丘严啧啧两声,顺着满是红色锈迹的梯子向上走。
每走一步,脚下的梯子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尖叫声。
他想要去抓旁边的扶手,却被人一把将手裹进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