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见它们愣住了,忙运气发出真气火来,然后一跃而上,向空中飞去了。
诸犍和诸怀被真气火吓了一跳,忙运出灵气挡住了,忽看到胡玉已经飞上去了,嘿嘿冷笑。诸犍对着她就是一吼,胡玉顿时就岔气了,马上就飞不了了,只能下来了。她看到地上的诸犍和诸怀,忙改变了方向,向山的另一边落下去了。诸怀随即也是一声吼,胡玉想躲的,可是哪里躲得了,被它的声波击中,便不能动弹了,直直地落了下来。
诸犍的尾巴随后就到了,对着她就是一下,忽胡玉腰间一亮,灵气罩出来了,挡住了诸犍的一击,这一击直接把胡玉连同灵气罩一起打落了过来,打进了山中,它们的面前出现一个深坑,这是在石头山里硬生生地打出来的深坑。
胡玉在里面卡住了,诸犍的尾巴拉不上来,诸怀便用头上的角把灵气罩挑起来,一拉就上来了,灵气罩滚到了一边。
诸怀冷笑道:“我看你还怎么跑?你以为你能跑的了吗?真是笑话了,要真的让你在我们的手中跑掉了,那我俩岂不是要让天下耻笑了?”
诸犍道:“小狐狸果然狡猾,但是你一跑就露馅了,说明你心虚了。不错,九尾狐声名远播,我们确实挺害怕的,但是我们倒是被蒙住了,我们联手也未必就落在它的下风,这里没有绝对的厉害,它就算可以打倒我们,但它也不能全身而退,估计也要考虑一下值不值得。而你来这么一下,我们就可以完全放心了。”
胡玉被封住了,站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诸怀见了,对着诸犍笑道:“她这是定住了,正好,也不用她答应,我们直接上去自己动手吧。只是这个罩子……”
诸犍笑道:“不用担心,我见识过了,挡不住我的叱咤和尾巴的。”诸怀哈哈大笑。
诸犍运了灵气,猛烈地一吼,然后尾巴一击,灵气罩却纹丝不动,它愣了一下,一脸的怒气,忙又用尾巴敲了几十下,灵气罩终于有缝隙了,它这才有了笑容,对着诸怀就是一阵得瑟。
诸怀只是笑了笑,便道:“你快点吧,我都有点等不及了。”
诸犍道:“急什么?她现在可跑不了了,我要慢慢玩耍一下,那才有意思呢。”
诸怀连连点头,笑道:“正是呢,我正有这个想法呢。之前被她耍得挺狼狈的,我要讨回来。”
诸犍道:“正是呢,这口气我可忍不了。”
胡玉听它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那么激扬,它们笑得有多得意,胡玉的内心就有多痛苦。
灵气罩终于破碎了,就好像胡玉的最后一道防线也没有了,她无比难受,整个人都不好了。
诸怀抢先了一步上去,它用角将胡玉顶起来,头一甩,四只角不停的动着,把胡玉顶得滚动了起来,就像一个皮球一样,那角可是尖尖的,可怜胡玉的身体被戳得鲜血直流,胡玉疼得也只能忍着,她无法张口大喊,已经憋出了内伤。诸怀哈哈大笑,舔着从角上流下来的血,无比兴奋。
诸犍见了,道:“可以了,你也玩够了,该我了。”诸怀便将头使劲一扬,胡玉飞入半空中,诸犍将尾巴甩出,一把就卷住了胡玉。
诸犍将胡玉高高举起,忽上忽下,胡玉的心也跟着忽上忽下,一般人还真的受不了。然后诸犍就像甩沙包似的甩着胡玉,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大石头上,石头都碎了,胡玉浑身是血,根本看不出来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她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皮肤。诸犍看着胡玉那个痛苦的样子,哈哈大笑,终于是解了气了。
诸犍把胡玉往地上一扔,她滚了几下,现在的她已经毫无力气,就算现在她有灵气也跑不了,身体受了十分严重的伤,一时半会也恢复不了。
诸犍和诸怀又想了一些法子玩弄了一番,留住她的最后一口气,这才心满意足了,开始商量着取灵丹了。灵丹要在人活着时候取,死人的灵丹就缺少了一丝生气,也打了折扣。
这里没有树木,草也稀疏,全是没有生命的石头,没有什么生物来吸这里的灵气,因而空气中的灵气十分浓郁,诸犍和诸怀从来不用担心受伤,因为很快就可以吸收灵气自愈了。同样的,胡玉被它们折磨得不成人形了,灵气受损,再加上灵气又被封住了,体内的灵气便少了许多,空中的灵气会自动从高浓度向低浓度流去,自然地进入到胡玉的身体里去,把她的内伤都修复了,被封锁的灵气也有了松动,胡玉可以运气了,但只能一点儿。
诸犍和诸怀准备上前了,突然灵气罩又出现了,它们见了不屑一顾,只是哈哈大笑。
但这次出现的灵气罩与之前不同了,诸犍都搞了半天了,也没能弄开,自已累得只喘气,诸怀也去试了试,也没能成功,它们坐到了一边去休息了,不断吸收灵气来恢复自己,可它们发现今天很不寻常,空气中的灵气浓度没有以前那么大了,但它们并没有深究,只是多吸了一会儿。
胡玉被空中的灵气滋润,外伤已无大碍,诸犍和诸怀为了泄私愤对胡玉打击,看上去她是受伤严重了,可是却不知道打通了全身,封锁也是名存实亡了,只是胡玉太虚弱了,需要时间来修复,玉牌的灵气与空中的灵气结合产生的灵气罩给了胡玉时间,胡玉看上去不能动弹,躺在那里奄奄一息了,其实是不想动,暗暗在运气呢,她已经通过玉牌源源不断地输出,恢复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