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甫阁骨子里的阴狠偏执被激发出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林莓。
死?她怎么敢说死?
林莓被他捏住两边的脸颊,说不出话来,平常灵动有神的眼睛因为缺氧开始微微发红,不自觉的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狼狈至极。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红线在哪里?”
“听话了吗?”
越甫阁拼命压抑着情绪,他可以宠林莓,他可以任她作,但是关于这些事情他早就警告过她。
林莓被越甫阁松开,她用力咳嗽起来,眼前那一瞬间了空白让她以为自已又死了一会回。
她觉得可笑,说得好像很在乎她一样,很在乎吗?
上一辈子,她无数次拿自已的身L威胁越甫阁,不吃不喝,闹绝食,一个星期就瘦成了竹杆儿,但是越甫阁心疼了吗?
他没有,他甚至都没有来看一眼她,他忙着和自已的新娘准备一场盛大的、没有她的婚礼。
说什么在乎,原来都只是将就啊,原来都只是次要啊。
一滴泪啪嗒的砸在皮质的车具上。
林莓莫名其妙的又平静下来,一双眼睛沉寂无光。
“知道了。”
早就知道是如此的结局,还要这样费劲心力的想要去证明什么呢,早就该梦醒了。
到了老宅,两个人从外面看起来都正常。
只是细心一点就能发现,林莓的眼角还红着,而越甫阁的眉头始终没有放下来过。
“奶奶。”
林莓轻轻扑进拄着拐杖的越老夫人怀里,小脸亲昵的蹭了蹭。
“哎呦,乖囡囡。”
老夫人笑得脸上的皱纹都炸开了花,欢喜得不停捏捏林莓的手。
看着他们祖孙俩亲近,越甫阁这个亲孙子反而被忽视,就连他喊的那声,都没有被老夫人搭理。
好在越甫阁习惯这种场合,面色不改。
“快,吃饭吃饭了。”
老夫人这终于记起了还准备了一桌好菜,连忙招呼人上菜,一旁的越甫阁也不见得要人喊,自已就坐上了桌。
“多吃点,瘦了呢。”老夫人不停的往林莓碗里夹菜,“怎么就住上院了?和奶奶说说。”
“没有什么大事,高烧了一场,小孩子都身L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