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降谷夫妇收集的,关
于黑道组织的罪证。
他们卷入这起事件已经很久,在危机的一开始,就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把事情的起因和经过,还有那些黑道组织做的事情都收集了起来,藏在了儿子房间墙上、看起来毫不之前的小画框里。
这些画框是特殊定制,如果不是年久失修,就算拿起来仔细检查,也发现不了特别之处,所以降谷零和之前的黑涩会叔叔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如果不是绘梨这次心血来潮搞大扫除,又因为不熟练,把整个房间弄得满是水汽,这些画也不会摔在地上,给脆弱的画框最后一击。
有了这些证据,尘封的案件终于又再次启动了调查,当年的组织头目势力已经大不如前,很快就被绳之以法。
一切顺利得就像是梦一样。
天气慢慢转凉了,降谷零站在父母的墓地面前,低着头,把事情慢慢说出来,绘梨站在他身边,安静地听着,直到听到最后,zero把功劳都堆到了她身上,不断说她有多好多好,对他来说多么多么重要,把她听得脸都红了。
“zero要感谢的是自己才对!”
“如果不是zero当初这么珍惜我的涂鸦,冲回家里把这些画拿出来的话,那些证据,说不定早就被丢进垃圾站销毁了。”
他看向她,轻轻嗯了一声,牵起她的手,语气很慢,显得非常郑重。
“关于绘梨的一切,我都很珍惜。”
“我也是哦。”
她笑了笑:“我也珍惜关于zero的一切。”
天上下起小雨,从墓园回家,路上泛着厚重的泥土气味。
据说雨里面有一种微生物,能够让下过雨的气味变得很好闻,降谷零不太清楚这个说法有没有科学依据,但是自从将父母的死因调查清楚,让凶手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以后,他感觉世界和从前都不相同了。
藏在心里很多年的喜欢,就像雨一样,越下越大,从心底宣泄出来。
“感觉zero和hiro最近变得怪怪的。”
便利店外面,绘梨和松田阵平一起啃着冰淇淋,小卷毛听她这么说,立即瞪圆眼睛看过来:“哪里奇怪?”
那两个胆小鬼终于采取行动了么。
“就是、就是……”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感觉脸颊有点热:“射击补习的时候,zero会摸我的手指,痒痒的,还喜欢凑到我耳朵边上讲话,感觉脸颊也变得热乎乎的,像是感冒了一样。”
“哈。”松田阵平看了看她:“那个不叫感冒啊,笨蛋。”
“……那叫什么?”
“我哪知道那叫什么。”
松田阵平才不敢贸然搅合那两个家伙的战局,毕竟谁都看得出来他们对待这件事情非常认真。
这是赌上了一辈子幸福的战争。
他还是不乱说话的好。
“总之这样很正常,不算奇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