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许氏里面一大堆的烂摊子,资金周转不过来,之前的项目投出去太多,再加上许氏今天的股价也是跌的不行。
许父这几日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很。
要是他家然然嫁给了陆深,这些问题根本都不是事。
许然哭的更凶了:“妈,我不去,我已经没脸出去见人了,阿深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那么喜欢他,他却为了那个乡巴佬要让我彻底在国内待不下去!”
“这个陆深真是太忘恩负义了,你对他和他的家人这么好,他居然转眼就看上了别的女人!”许母也是愤怒的不行。
“我看这一次的事情必须要给陆深那个狼崽子一点教训,还有陆家那边,必须要将陆深和然然的婚事定下来!”
徐家老爷子跺了跺拐杖,怒声喝道,浑浊的眸底划过一丝精明的戾光。
……
第二天一早,陈随带着司机过来的时候,陆深支着额头靠在车窗上。
听见敲窗声,陆深睁眼。
显然是一夜未睡,眸底布满红血丝,白衬衫的领口敞开着,带着几分凌乱美,却更让整个人显得孤冷矜傲。
“老板,您的衣服拿过来了,另外,早上有一个早会,需要你参加。”
陆深点了点头,整个人有些倦色。
抬眸朝着八楼看了眼,只看到拉紧的窗帘。
“刚才阿力说夫人没下楼,应该还在睡!”
陈随看一眼老板的动作道。
“去陶然居订一份早餐送过来!”
“是,我现在就让人去准备!”陈随替陆深将车门打开。
陆深揉了揉眉心,接过陈随递过来的换洗衣服,而后朝着另一栋房子走去。
安牧时给陆深留的房子在2栋顶楼,是个大平层。
清一色黑白灰色调的房子里空空荡荡,略显清冷。
陆深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再出来,陆深又恢复了往日里清冷淡漠的矜贵模样。
“让人将东西搬过来,之后我住这边!”
陆深从房子出来,对陈随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