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当初跟容熠川在一起,人生将会是easy模式,就没有后面在国外半工半读,业余时间去餐厅洗盘子赚学费的经历了。
我查过资料,莫荔的手有很严重的风湿,就是大冬天洗盘子洗的。
如果我现在就轻飘飘地接收了容熠川的帮助,虽然以后还有机会跟他接触,但也永远失去了走进他心里的机会。
我的目的不仅仅是杀了沈承远,我要接我爸妈出来给他们最好的治疗,还要把我爸的公司拿回来继续做大做强,要做到这些事,容熠川的这一丁点的爱才之心远远不够。
我要让他——爱上我。
而且今天,翻译只是前菜而已,好戏还在后头。
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下了舞台,走出了礼堂。
苏婉追了出来,把我拉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低声斥责:“林苒,你在做什么?你忘了周姐交给你的任务了吗?我已经失败了,顾晴晴那边还八字没一撇,你可是最有机会的!”
我甩开她的手,轻笑着一字一顿地告诉她:“想知道吗?一小时后,到学校大门口的广场来。”
我算了时间,容熠川下午三点的飞机飞欧洲,那么他最迟十二点就要从榕江大学出发。
学校大门口的广场,是他的必经之路。
如果我没料错的话,校领导等一众人员都会来送他。
戏台够大,观众众多,一切就绪,就等好戏开锣。
十一点五十,礼堂门口开始出现喧闹声。
我知道,是校领导们要送容熠川出来了。
我给远处使了个眼色,下一秒,四五个穿着朴素的乡下人就从学校大门外冲了进来。
今天的安保几乎都派去礼堂了,校门口此时只有一个保安,根本拦不住这群凶神恶煞的人。
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长得五大三粗,大步流星地朝我走了过来,手里举着一根铁棍,对我抬手就打。
我连忙抬手去挡,剧痛顷刻间袭来,我的手臂顿时一片青紫。
然而铁棍并没有停下,而是直接往我身上招呼。
他用的铁棍不是圆柱状的,而是四棱柱,有尖锐的棱角,打在身上并不是钝痛,而是尖锐的刺痛,我疼的意识都有些恍惚了。
但刚刚的确是我交代他这么做的。
用尽全力,伤多重都是我的事,我不用他赔,钱也照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