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姑姑到了,就跟奶奶说父亲被抓了,奶奶就有点站不住了,不一会就缓过来穿上衣服就姑姑往外走去。就在外边漆黑一片的黑夜姑姑和奶奶一起往派出所去,等到派出所我们要见人,都不让我们见人。我们说无论多么大的罪都得让我们看看吧。无论我们怎么样说都不行。
奶奶没有招了,后来姑姑说不是王书记不是正是咱们家的姑人吗?虽然是离很远很远的亲戚。奶奶说说能行吗?人家能管吗?姑姑说试试呗,要不然咋办干等着。奶奶就这样给这个离很远很远的亲戚打了个电话,就把这事情前后因果都说了。王叔叔说那没事,我等会给打个电话,没有的罪的人还能硬按罪名不成,如果真的有罪那谁也管不了。奶奶说那是,真的有罪谁还敢找人啊。就这样把电话挂了,不一会所长就出来跟我们说误会一场。
没想到抓错人,就这样把父亲放了,我们也不好得罪,就说没事没事,人没事就行,所长还说没想到你们还认识王书记啊,其实就是想试探什么关系。我奶奶说嗨,都是自家人他是我哥哥的外甥女婿。所长一听就说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么。就在这么客气下送我们出来。我们就摸黑回了家,父亲在奶奶家睡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就回屯子。
大家还等着看热闹呢,以为父亲都出不来了,肯定开不成诊所,没想父亲回来还继续开了。热闹没有看成就都散了,就在父亲收拾卫生时间,就把父亲回来又开诊所的事传的跟父亲一个村的诊所大夫耳朵里,立刻给讹人那家打电话问怎么回事,他也蒙了。说问一问咋回事,就这样给派所长打电话问咋回事,所长就说了,你别太过分了,要不然凭你的那些事就得进监狱。讹人那家害怕了主动找了父亲,说让奶奶来把事情彻底解决了。就这我和奶奶当天晚上又来了,那个讹人那家说我也不要一千了,你给个七百块钱就拉到,奶奶说我们没有干凭啥给你。那个讹人那家说我们也受人指使,但是呢我们也不能白讹一会,你们也还想在这开下去诊所,多一个朋友不也挺好。奶奶听明白这是不给钱说不定还出啥事就当买个平安。
但奶奶说七百也太多了,我们没有这些。那个中间人折中对半劈开给个三百五就行了。那时侯的三百五得顶现在三四千。我一听还给钱就哇一声哭了,我边哭边说没有错为什么还给,咱家没有这钱咋给,咱们还咋活啊。奶奶说不怕只要人没事,还活着总能挣回来。到这父亲的事完事了。
我终于上小学了,可是奶奶找个认识的人老公正好是我们那一届的老师,是跟奶奶一起让活的。奶奶把送到他的班,心思能多照顾照顾我,却没想到我的噩梦开始了。讲的好不好先不说,就是有事没事的不是骂我就打我,导致那时侯的学生也欺负我,让我给买东西要不然就不是编排我的瞎话就是污蔑我让他打我。母亲虽然隔一段时间看看我但是就听老师的一片直言,然后就是对我说教。从不给我钱也不给我买吃的,就领吃好吃的还在说教。当我在这双重打压下。我终于病倒了,奶奶还以为是我想妈妈。其实不是的,就这样一天天过着。直到了初中,因为我小学基础没打好,没有在老师补课。也没有给老师送礼,在老师偏心下。
我的初中老师在一直换来换去班主任就换了三个,更不要说别的老师。这导致我的学习成绩就越来越差,就语文还算是能拿出手。就在这样的环境我的性格越来越孤僻不爱说话。直到上大学工作。才一点点改变。但因为不是好学校,就没能找到好工作,直到爆发瘟疫把我隔在家,结果瘟疫第二年,奶奶脑出血没人照顾,我在家照顾还没有落着好。别人还不伺侯,还挑竟奶奶和爷,也给我气受以为谁都愿意伺侯,结果在我终于挺不住了,给我气出有病了,我让了胆切除。奶奶那一天也住院,让他们伺侯结果伺侯乱糟糟的。还都不乐意了。就这样我奶奶他们一个个送走。
我就这样混混沌沌的活着,我自认为没有亏欠任何人,唯独亏欠自已,希望下辈子还能让人的话,好好为自已活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