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阔咀嚼包子的速度慢下来,半晌他表情沉痛,嘀咕:“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白长那么高的个子!”
说着,外面急促的脚步声接近,风雪乡穿着一件薄薄的毛衣来到厨房。
他看见站在厨房的于实,试探着抱了一下他的腰。
于实回头看他说:“怎么不穿外套?”
于实没有拒绝他的拥抱,风雪乡眼睛一
亮:“我马上去穿。”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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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想吃什么。”于实拍拍他扣在自己身前的手。
风阔看见弟弟急匆匆跑进厨房找人,好像没看到他这个大活人似的,等他腻歪够了出来,故意和他打招呼说:“哟,九妹!”
风雪乡朝他露出笑容:“七哥。”
风阔刚夹的小菜掉在桌上,使劲搓了搓手臂上竖起的汗毛。怎么回事,他没听清楚吗,他可是喊的九妹,这都不生气?
风雪乡的心情格外好,好到能宽恕一切,包括这个没事找打的哥哥。
不只是风阔,其他人都注意到了风雪乡的好心情。
风阔几次故意招惹,风雪乡都只是带着宽容的笑瞥他一眼。
风阔忍不住拍着于实的肩膀,真心诚意说:“我真的服了,大师,你做了什么,让他都立地成佛了。”
“成佛”的某位弟弟宽容的笑容瞬间消失,拍开他的手,发出不满的警告:“你的手,拿开,不要拍他的肩。”
过一会儿l,风阔看见他在给于实捏肩,好像他那一下能给人打垮了。
于实也是个健康的青年,早上还看他一个人在搬铁炉,轻轻松松的,可见力气也不小,用得着这么呵护吗?
于实两人来这里,是为了看雪山,那个神秘古墓只是一个意外,接下来两天,他们早出晚归,在附近雪山游玩。
风雪乡记着他想拍金溪没能拍到,又和他去了两趟,终于拍到了最美的金色溪水画面。
于实的物欲比较低,风雪乡很少见到他想要什么,所以一旦发现他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就一定要让他得到、做到。
其实没把这件事看得太重,但风雪乡比他更在意他的意愿,于实也觉得这种感觉不错。
两人在金溪边等光来,遥望雪顶一点点披上金色。
对于实来说,这也是很美好的回忆。
在阿普村住了几天,于实和风雪乡准备离开,其他三人还要继续在这住一阵。
风阔主动开车送他们去格登塔县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