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勇娘叹了口气,轻轻的用手摸了摸儿子的头。
“大姐,每隔三天你带孩子过来一趟,我给孩子扎针,孩子这情况不是先天的,是能治的。”
陈安安自家的追风十三针那可是祖传的,是自己爷爷的爷爷祖祖辈辈宫廷御传下来的古老针灸术。
对于这个羊角风还是有信心可以治疗。
大勇娘一听,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他们看了不少大夫。
所有大夫给他们答复都是这病不好治,恐怕要跟孩子一辈子。
孩子有这个毛病,哪个当父母的能不着急?
家里所有的钱都花在孩子身上。可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现在新来的傅连长的爱人居然说能治。
“小陈,真的能治吗?”
“大姐,您放心,我说能治一定给您治好,不过时间比较长,一共要需要扎三个月的针。
孩子可能有点受罪,你们得给孩子做好思想工作。”
针灸又不是神术不可能一下子把病治好,而且这个治疗的过程漫长而又痛苦。12岁的孩子就怕受不了。
“不怕!遭啥罪我们都不怕,只要能治好,你放心,小陈,我们家儿子很听话的,你咋治都行。”
大勇娘拉着孩子就要给陈安安跪下。
“快,快给陈医生跪下磕头,这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大勇。”
孩子被自己娘拉扯着,立刻跪倒在地。
陈安安急忙把孩子拉起来。
“大姐,你别这样。
孩子刚刚病完,身体还虚弱,我给孩子扎了针,不能受风,带着孩子回去,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我知道,我知道,你说啥我都听!”
大勇娘这会儿已经有点儿语无伦次。
陈安安把自己的棉被给孩子包上,让大勇娘和邻居把孩子先抬回去。
把人送走,陈安安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手绢里包着的两个热腾腾的窝窝头。
陈安安咽了咽口水,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一口咬下去,差一点卡在嗓子眼儿噎着。
喝了好几口水,才终于把那口窝窝头给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