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安知道自己想破头,大概也想不到解决办法,可是明天他们去上班依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这种事情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现在身边唯一可以询问的人只剩下傅淮安。
翠芬嫂子但凡是有办法也不至于和自己一块儿被排挤。
“说什么请教?
有什么不懂的,你就说!
我也不一定懂,但是人家说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咱俩互相商量着来说不准会有解决的办法。”
傅淮安对于陈安安这么虚心的态度,倒是有点儿受宠若惊,陈安安一向是骄傲的,哪会去请教别人。
陈安安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她不是告状,是用一个第三者的角度把这个事情描述了一遍。
傅淮安听完这话不由得笑了,
“你们女人之间就是这么麻烦,怪不得说三个女人一台戏。”
“这和女人麻不麻烦没有关系,我就是问你,如果你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是向他们投降,把机器的设计图交出来,还是说死扛到底。”
陈安安就是自己在这两个答案之间犹豫,所以才在这里烦恼不已。
“如果我是你的话,既不会把设计图交出来,当然更不会死扛到底。死扛到底,只会把这个矛盾激化的越发大。”
傅淮安一边说一边挽着袖子往厨房走,他得和面。
“来吧,帮我摘韭菜。”
陈安安听了这话,搬起小板凳儿,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了后面,毕竟这种事情她没遇到过。
有个人能跟自己分析分析,讨论讨论,其实也是一件好事,说不准能拓展思路。
“你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我要是有第三种办法就不会这么发愁。”
搬着小马扎坐在屋子里,面前放了一个搪瓷盆,还有那把韭菜。
傅淮安拿出面盆儿咬了面,一边和面一边说道。
“不患寡而患不均。你读了那么多书,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啊!
就因为你和翠芬嫂子两人手里有机器,所以才会引得别人眼红。
想要让敌人内部瓦解,就要从他们的内部打开一道口子。”
陈安安听的津津有味儿,
“内部打开?
是啊,现在除了我和翠芬嫂子两个人,他们所有人都拧成了一股绳儿,要想从内部打开,哪有那么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