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吴昼说,“不过小阮,你和骆酩之已经结婚了,住在一起也没什么大碍吧?”
吴昼试探性地问:“还是你觉得……骆酩之是为了什么利益,才答应和你同居?”
程阮蓦地抬起头。
“被我说中了。”吴昼耸肩,“同居就同居呗,管他是为了得到什么。别忘了,是你先为了木遥镇的项目把人绑上婚礼的,人家出于自己的考量答应同居也不为过。”
“你自己说的,又不是让你们谈恋爱过日子,都睡一起过了,同一屋檐下算什么?”
程阮咬了咬嘴唇,松开道:“你说的对。”
他按下了服务铃,叫了一打酒进来。
吴昼百年一见:“你这是……真要喝酒?”
程阮点头:“心里烦。”
一杯酒下肚,程阮自顾自地说:“程锦今天来了。”
吴昼见程阮情绪不高,也端起酒杯道:“算了,我也不管溜不溜出来了,今晚就舍命陪君子。”
两个人面红耳赤地趴在桌上,程阮手指敲击着酒杯,耳边传来清脆悦耳的碰撞声。
程阮回想道:“今天骆酩之说我以前把酒泼到了他的身上,哈哈。”
吴昼睁大眼睛:“还有这事?那你怎么说的?”
“我给他补上道歉了!”程阮醉醺醺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多亏他提醒,不然我都快忘记以前的事了。”
“以前……对!那次程锦也来了,还有他那个不省事的妈。”
程阮摇晃着站起身,又缓缓滑落到沙发上坐下,双目失神:“她把红酒泼到我的脸上,说我算什么东西,程家应该是程锦的。”
“程锦躲在她身后,应该是把那些话都记了去。”
程阮陷入回忆:“我妈吃药卧病在床,程锦的妈上门撒泼,老爷子在那里骂我爸,我就气冲冲地往外跑,撞翻了骆酩之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