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不用总是那么精于算计、毫无情绪了,他好像懂了骆贞不惜放弃一切也要追求的东西是什么。
骆酩之将手从西裤口袋中抽出,迈开长腿走进宴会中,漆黑深邃的眼眸中迸发着耀眼的光芒。
“程阮,如果这些是因你而变化,我觉得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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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程阮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新一季的报表出神,手下的表已经看了快半个小时,却丝毫没有平时应有的进展。
满脑子都是昨天骆酩之的声音和说的那些话,坐在办公室回想一遍,仍然有种不太真切的感觉。
昨晚的人……是骆酩之?
总感觉有什么变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在变化。
门口的敲门声响起,路龄带着非遗文化街区的报告走了进来。
“程先生,这是本月非遗文化街区的建设情况。”
程阮敛住神情,接过路龄递过来的一沓报告:“现在已经建成了?”
“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路龄点头,“预计本月或下月即可开始筹划开街仪式。”
“好。”程阮翻开报告“开街要慎重,回头我找老爷子和骆酩之商量商量,后面还要经过高层会议通过。”
“是。”
程阮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问:“魏老师怎么样了?”
路龄回道:“骆先生给她安排了最好的康复医师,目前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加上有学生团队的协助,项目运行没有问题。”
“孙老师和太太呢?”
“也在木遥镇上配合最后的筹备工作。”
“太好了。”程阮看向路龄,“麻烦路秘书安排一下,明天或后天,我到街区看一下。”
安排完工作,程阮本想跟老爷子和骆酩之提一提开街仪式的时间,不想老爷子先一步来了电话。
程阮笑着接电话:“爷爷?”
老爷子咳嗽几声,问道:“臭小子,这周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