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想到此处眉头一皱:“齐从事,这信怎么来的?”齐周行礼道:“主公!就是此人将信件带来!”魏武看了看这名斥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营军士?”
斥候行礼道:“小人名叫潘志!州牧大人麾下骑部己字营斥候!”
魏武点了点头道:“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潘志答道:“居庸关被公孙狗贼占领,主公大军无法离开,在下是从红螺山小路而来,奔波三日方才抵达!”
“哦?红螺山的小路?你可会带路?”
“只要将军带兵前去救援主公!在下愿意带路?”
魏武听闻看向王校尉道:“王校尉!你去把鲜于从事和赵别驾请来!让二人速速来此议事!”
王校尉听闻连忙行礼道:“诺!”
很快鲜于辅和赵该便赶了过来,魏武将那封信交给他们看后,二人纷纷震惊不已,鲜于辅行礼道:“主公!速速发兵吧!州牧大人既然派来救援信想必定是危在旦夕!”齐周行礼道:“主公切勿犹豫!请速速出兵吧!”
魏武却见赵该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什么。魏武问道:“赵别驾,此事你怎么看?”赵该看向潘志问道:“你说你是通过红螺山小路而来?”潘志答道:“正是!”
赵该接着问:“那么你可遇到什么伏击和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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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些许敌军,但都躲了过去。”
赵该此时目光如同老鹰一般扫视潘志,随即看向魏武道:“主公!在下以为!此人乃是细作!故意骗主公出城!只要主公出去必中埋伏!”
潘志听闻大惊失色指着赵该道:“你切勿在此胡言乱语!将军!请你速速出兵吧!”说到此处他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魏武见状看向赵该道:“赵别驾,你为何这么说?”
赵该行礼道:“其一,主公被围困,州牧大人定然知晓,也知主公定然不会出兵,但为何还会派人前来请求援兵?其二,既然这斥候能来,那么州牧大人不也可以带兵逃来吗?但州牧大人并没有。其三,红螺山不适合大军前往,地势险峻,非常适合伏兵!”
魏武不由想起锦囊上的内容,外舅命令他坚守渔阳城,任何兵马不得离开渔阳郡。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派人前来?
红螺山地势非常险峻,根本不适合大军布阵,更别提什么派兵前往。再者历史上居庸县只防守三天便被破城,而这斥候说在山里走了三天,我大军即使救援也要五日。刘虞并非不懂战事之人,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定然是邹丹想以此为饵,诱我出城,伺机埋伏!
魏武看了一眼潘志,随即指着他看向门外道:“来人啊!将此人拿下,推出去斩首!”潘志听闻瞪大双眼,脸色惨白道:“将军!为何啊!小人无罪啊!”话音未落,只见两名甲士毫不犹豫直接将潘志押了出去。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啊!”
咔嚓一声,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魏武心中知道虽然他说的是真的,但真事也可以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