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姐,三郎哥哥每天早上去后山干吗?”
一个锦袍少年歪着脖子问李芸。
“
三郎每天去跑步。对了,四郎,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
父王,不,父亲,母亲还有哥哥姐姐。”
锦袍少年面色一变,偷偷看向李芸。
李芸大大咧咧,丝毫不觉异常。
四郎,也就是锦袍少年,那夜之后就住在三郎家里。
许氏第一眼看见锦袍少年,莫名的亲切,揽在怀里,左右端详,三郎撇撇嘴。
见状,许氏轻打了三郎一下,笑出眼泪,李芸笑的直不起腰,锦袍少年粉琢玉砌,如一块美玉。
锦袍少年只说自已今年十岁,再问其他,眼泪汪汪,一言不发。许氏不忍,干脆称他为四郎,对外人说,是自已娘家人。慢慢地,李义家庭氛围温暖,锦袍少年有了笑容,默认了这个四郎。
皇甫炎基本上恢复伤势,回到回春堂,隔三差五来看望四郎。
四郎对三郎颇有依赖。
李雷严肃难以接近,李芸毕竟是女孩子,三郎活泼变通,真诚亲和。
三郎似乎看出他的苦衷,拉住他的手,道,
“
四郎,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有一天,你想家了,哥陪你去找爹娘。在这里,李府就是你家,我们都是你的家人。四郎,振作一点,前面的路很长也很危险,没有信心怎么走下去?”
四郎使劲点点头,眼中含泪,道,
“
嗯,
四郎记住了,你永远是我的三郎哥哥。”
三郎笑笑,细心擦去四郎的眼泪,搂住四郎,微叹道,
“其实我们一样,都是有秘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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