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说着,开始流眼泪。
“别哭了别哭了!你被抄家虽然惨,但能惨过我吗?我生下来还是个没人要的孤儿呢!”
小眼镜撇了撇嘴,见刀疤越哭越伤心,最后还是跟刀疤道了歉。
我看着这俩苦命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好歹家族尚在,而刀疤被抄了家,小眼镜本就是孤儿一个,都形单影只的,只能看着他俩互相安慰。
第二天,我拿着仅剩的所有硬币去买了面包,而卖完面包回来碰到希尔德,他很惊讶。
“你们跟随我们科考队,我们为你们提供水和食物的”
得,“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暂时没敢将这件事情跟他俩说。
只是回去后一副没精打采的样。
刀疤和小眼镜见我将一大袋面包带回来,先是问了问有没有遇到石闯和徐传根,被他们刁难。
在得到我的否定回答后,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转身继续收拾自已的行李。
我将自已从图书馆借的书都还了回去,又顺路将我的面包都分发给了其他留学生。
毕竟,此生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面。
如果能再见面,我希望是在东方扬眉吐气的战胜国仪式上。
“钱淼,我们就要走了。你们前往美洲也要多加小心。石闯和徐传根他们肯定会趁机添油加醋阻止你们去学习先进的工业生产技术”
“放心吧,御哥!我们低调行事。万一实在躲不开,我就将他们家里人援助朝廷抗击洋人的事抖出来,大不了来个两败俱伤!”
除开显赫的家世不谈,钱淼是我们一群人中智力最为超群的人。
我盯着钱淼,将我、刀疤和小眼镜的三封绝笔信交给他。
“跟随希尔德科考的此行万分凶险。若是五年后你从美洲学业大成,经由日不落回归东方,在日不落收不到我们的消息,那我们三个大概率就是回不来了。还请你将刀疤的信送回他家老宅,将小眼镜的信送回皇宫,交给抚养他长大的吕公公。我的信,唉!我的信就送给我那望子成龙的老爹吧,让他失望了。”
“拜托了!”
我与钱淼告别后,就返回了宿舍当中。
当天夜里,我们三个人集l失眠,为即将开启的未知行程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