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用想了啊,”李钱做为一家四口里的长辈,开始分房间,“君牧肯定——”
他一个大喘气,勾的众人看过来,目光隐隐约约都放在梁夏跟沈君牧身上。
这对未婚小妻夫今晚要同床共枕?沈将军要是知道了,不得提刀连夜杀过来啊!
沈君牧余光看梁夏,梁夏侧眸望过去,两人视线撞上,沈君牧白俊的小脸瞬间红了个彻底,眸光闪烁仰头佯装看房梁。
梁夏抿着薄唇,眼睛盯着沈君牧通红的耳朵看。
气氛正要暧昧之时,李钱终于把气喘匀,“——要带着冯朱朱睡。”
沈君牧这才想起来冯阮留下来的猪儿子,点点头,“对。”
亏得李钱提醒他,不然晚上人多事杂,猪要是丢了可怎么对得起冯相的托付。
梁夏,“……”
本来应该抱着她睡的夫郎,结果晚上要抱着猪睡。
梁夏看向李钱的眼神相当和、善,“爹,您最好晚上睡得着。”
李钱抱紧自己的包袱,假装听不懂她话里的威胁。
最后房间分出来,其余人一人一间,而报春要跟沈君牧睡,他表示:“我要伺候我家少爷。”
实际上,他要防着皇上婚前乱来。
梁夏举手提出疑问,“报春老师,谁家新婚小妻夫外出分房睡的?”
报春,“……”
梁夏悠悠揣手,“戏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不能因为这点细节穿帮吧。”
无耻!
特别无耻!
梁夏要不是皇上,报春的鞋底子都要糊她脸上。
最后在报春不情不愿的眼神里,沈君牧抱着猪跟梁夏住进了一个房间。在报春眼里,这就是自家白菜跟猪关一个圈了。
虽说沈君牧的婚期定在了入秋,他跟梁夏已经是未婚妻夫,可报春却担心自家公子要是给早了,将来会不被珍惜。
尤其是他家公子一哄一个准。
好在他的房间跟两人房间相邻,他晚上要睁着眼睛听,如果有半分动静,他立马爬起来阻止。
隔绝了报春的视线,梁夏将门关上,扭头询问,“你现在洗澡吗?”
待会儿可能要收拾山匪们,现在不洗的话,那就打完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