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相那外室不见了,从上个月的月底就不见了,”艾草说,“我去她新租的庭院里看过,什么东西都没有,像是没人居住。”
不管是可郎君还是珂公子,全不见了。
“冯府最近从暗门进出的小侍叫红掌,之前便一直跟在可郎君身边,但那时他叫绿萝。”
沈君牧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红掌跟绿萝是一个人?”
梁夏眉眼弯弯看他,奖励似的,分他几颗瓜子,“好聪明,其实我也是这般想的。”
她甚至觉得冯相这几个外室连着她夫郎,实际上都是一个人。
之前艾草便说过冯阮的人一直在找周小神医,说不定是冯阮夫郎生了什么病呢。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梁夏对于此话感触最深。
沈君牧轻抿薄唇,被夸了后眼睛亮晶晶的,双手捧过瓜子,然后转身分给报春。
报春沉默,报春有些恨铁不成钢。
就几个瓜子而已!
能值几个钱!
您瞧瞧您那好像没吃过瓜子的小模样!
报春气鼓鼓地伸手把瓜子全抓走。
……沈君牧愣住,沈君牧低头看空空的手心,沈君牧抿唇抬头看报春。
他也不知道生气,脸上只有诧异,写着“我好心分你吃,你怎么能都拿走了啊”,透着股无意识的茫然委屈。
报春,“……”
报春心一软,又给他放回去,只吃了一颗,用力嚼着。
被吃的死死的。
他被小公子吃的死死的!小公子被小皇上吃的死死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艾草声音都欢喜一些,“陈妤果好像惹上‘麻烦’了。”
“哦?”梁夏瞬间来了兴趣,瓜子磕的啪啪响,“快展开详细说说。”
她有的是时间。
今日二月初八,参加春闱的考生今天就可以进贡院熟悉考场了,陈妤松跟陈妤果就打算今天先去,这样明天不必早起。
谁知两人才走到大门口,就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周鱼鱼双手捧腮,坐在陈府门口台阶上,一脸等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