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温暖,他不会觉得自己是被抛弃了,只是爱与爱是不同的,他无法融入他们的家庭生活,所以他特立独行,遇事自己解决,不与人分享喜怒哀乐。
久而久之,他就成了现在这个模样,对任何事情都不怎么在乎,不需要别人的嘘寒问暖,也不愿去迁就谁的情绪。
入职市医院的快乐于他而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能更大程度脱离家庭带来的快感,他不想替谁负担什么,也不希望谁为自己负担什么。
为不扫亲朋好友的兴致,他作似推杯换盏,左右逢迎,最后身心疲惫地离场。
再见到方云溪,是在澳洲的一个机场,小姑娘来给他接机,他使了些小伎俩换来的。
入职不到一个月,医院给他塞了一个实习生,这是他母校的习惯,把优秀的学生塞到优秀的医生手底下学习。
巧得很,那名实习生名字叫方云初。
拿到实习生资料的那一刻,他发觉自己竟然生出了微妙的期待来。
七月中旬的一天,他连续做了两台手术,回到家后倒头就睡。
明明从前有过很多次类似的经历,也不觉得十分难熬,可是这一次他莫名地想借个肩膀靠一靠,他想到了那个爱哭又坦然的女孩。
林阁觉得方云溪是彩色的光,有时又是一阵风,自天空冲刷而来的雨点,单靠回忆寥寥几次见面的场景,就能让他死水一般的湖面掀起波澜,经久不息。
于是第二天他就接受了主任推荐的外派推荐,到澳洲交流的机会。
方云初那个毛头小子,不知道林阁早己知晓他姐在澳洲上学一事,便有意无意地在方云初面前吐露初次去澳洲,人生地不熟的顾虑。
方云初这小子人情世故通达,二话不说就把他姐的微信推给了林阁。
七月中旬的澳洲正值冬季,方云溪来接他的时候带着感冒,起初他也认为是天气原因所致。
女孩很热情,带他回了她的公寓,只因为她的住处距离学术交流的地点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