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不太好接触的样子,像极了那种一个不耐烦,就会手起刀落,将人了断的杀手。
意识到这一点的方云溪默默地闭上了眼,乖了。
接着,医生清冷的声音又飘入耳:“张嘴。”
于是她乖乖地张嘴。
很快,有什么东西开始贴着牙齿震动,医生的声音再次飘入耳:“差不多这样的程度。”
方云溪信了,身体开始放松。
可放松没过三秒,有什么东西首奔她的牙根而去,然后首首戳进牙肉里,方云溪感觉,这人要将她附在牙齿上的肉硬生生从牙齿上剥下来。
钻心地疼!
她忍着那难捱的痛意,食指早己紧紧地并拢揪在一起,接着眼角一热,一行泪划过了脸颊。
然而,这嗜了血的半夜杀手,好像变得更加兴奋,手中的力度逐渐加大。
为了减轻痛意,方云溪只好顺着力道的方向偏了偏头,这时耳朵又飘来一道冷冷的声音:“放轻松,头别动。”
然后方云溪真就不动了,连声也不敢发出一丁点。
她人是乖了,眼角的两行清泪却不住地往下流,淌进脸颊两侧的发丝里。
她能想象得到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丢人,多矫情。
但她想这样子吗?
不想。
天生对痛意敏感,泪腺又相当发达,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怕被别人嘲笑,她从小不爱去医院。
好在,她很快就会离开这个地方,大概率也不会再踏进这家医院,没人会记得她。
她正自欺欺人地自我安慰,那个医生的声音冷不丁地又响起来:“别哭了,擦一下眼泪吧。”
“”方云溪有些无语地睁开眼,接过他递来的纸巾,然后从包里摸出镜子,大大方方地照起镜子来。
“”她仔仔细细将脸擦拭一遍,才将镜子塞回包里,问:“现在算是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