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过的情景反复在脑海中播放,思绪行走穿越了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的回忆。
之后,终于抵达了终点。
正中间那张照片属于一个男人,他旁边本应站着其他人,却被裁剪成了不规则的齿形。
照片上的人上了年纪,一对浅灰色的眼睛,高高的鹰钩鼻子,还留着细柔的黑唇髭。
他的嘴唇含着笑意,神情显得安详、端庄、和善——这种伪装出来的善意很难被识破。
楚毓张了张嘴,无声地念出一个单词。
楼梯灯忽明忽暗,水泥地面散发着潮气。
脚步声沿着楼道往上爬,步步逼近,最终停在了门前。
前门传来掏钥匙的声音,转了两圈,卡住了。
楚毓头皮发麻,暗骂楚行骥死东西,又骂自己当时不应该随便把钥匙给他。
她故意反锁了门,但这多此一举,终归是无用功。
楚行骥隔着门板高声道:“开门。”
“不开我就去翻窗,闹得整个小区都知道有男人半夜爬你家窗。”
死东西!
楚毓咬着牙骂了一句,不情不愿地去开门。
刚扭转门把手,就听‘咔’一声轻响,对方几乎是在同时推开门钻了进来。
楚行骥长臂一捞,托着她光溜溜、湿淋淋的臀部整个人抱起来。
下意识地打开腿去缠住男人的腰,发红糜烂的阴户狠狠撞上胯骨,死死碾过阴蒂,疼得楚毓身骨都软了。
她发出无声的尖叫,整个人蜷起来,身体不住得往下滑。
“越挣扎越疼。”
楚行骥身上只穿着件短袖,大半个肩头被雨淋透了,透出蜜棕色的皮肉。
他把断了半截的钥匙随意地丢在鞋柜上,空出来的手勾住她无力的大腿,缠在自己的腰间。
“锁坏了我明天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