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吟,我爱你,你会懂我的苦衷。”
“裴渊,你清醒一点,放开我!”
裴渊一手反复摩挲着时吟的脸颊,一手将她的双手死死地禁锢在门沿。
喉结不时上下滚动,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身体的燥热让他万般难耐。
他抚摸着时吟娇艳欲滴的唇,似乎这是天底下最好吃的食物。
接着,俯身狠狠咬住了它。
他先是反复吮吸那两瓣花朵,再猛地狠狠扫荡一番,似要把时吟包裹、吞噬,宣誓主权。
“时吟…你身上味道没有变,还是这样。
我只闻得惯你的香味。”
“时吟,我好想你。”
一瞬间,似是一股电流涌进时吟的脑海。
她回忆起无数次两人相恋的场景,在巴黎留学地那段日子,她反复地听这句“我好想你”,每次都感到幸福甜蜜。
可是现在……“嘶……”裴渊嘴角渗出了一颗血珠。
“滚!
离我远点!
你真想让我一辈子都恨你吗?”
“你的未婚妻还在大厅等你!
别碰我!”
时吟懊悔自己刚刚片刻的沉溺,如炸毛的猫一般将所有怒火发泄在裴渊身上。
她疯了似的挣脱那只大手的禁锢,疯狂地捶打、推开裴渊,将他视作最大的天敌。
裴渊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丝清醒。
他刚刚都对时吟做了什么?
可明明,他们曾经那么甜蜜。
“抱歉,是我失控了。
顾情的事,时家的一切,我都会给你一个交代。
时吟,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娶你。”
“不需要。”
……“顾子卿,现在立刻马上出来。
定位等下发你。”
裴渊拨通了他的经纪人兼多年死党的电话,开车奔向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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