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有磁性,和兆逸的声音不通,他的声音更加低沉一些。
“你先说。”
姜依依近前,睥睨着男人。
他头上的狼头头盔栩栩如生,要不是那眼睛没了,姜依依还以为他顶了一只狼在头上。
身上披着的黑熊皮此时沾了血,披风下宽敞的衣服盖不住那完美身材。
从这个角度看,甚至能看到几块鼓起的腹部肌肉。
大胡子皱眉,“你靠这么近,是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骑着马,打不赢我还能跑。”姜依依拍了拍座下越崖。
大胡子眉头舒展,微微一笑,“很自信的娘们,我叫朱邪安。”
姜依依轻轻颔首,眸光微闪,“姜依依。”
“姜依依,你还跟他废什么话!快救我!”
常昼宁喊罢,想爬过去,却被朱邪安一脚踩住。
“这是你主子?”朱邪安抬头。
姜依依沉默一瞬,点了点头。
“他看起来对你很不敬,你想让他死还是活?”朱邪安又道。
姜依依蹙起眉头。
她不明白朱邪安为什么要问她这些,难道说要他活就能给她么?
她不知道,她也不在乎,她本就不喜欢趴在地上的那鸟人,死活都行。
“看你。”
朱邪安闻言又笑了,“你很有意思。”
说着,他松开了脚,随后拎着常昼宁的后领子提了起来。
常昼宁本不矮,但在朱邪安面前,却好像一只小鸡仔。
也不是说朱邪安高他很多,而是气势使然。
朱邪安就像是一只狮子,一瞥一动之间总感觉他要杀人,常昼宁是他嘴里的猎物,只能瑟瑟发抖。
常昼宁对上朱邪安的眼睛,脸都白了,也不知道是流血太多还是怕的。
“你。。。。。。你让什么?”
朱邪安笑了,露出森森白牙,“你这怂包竟要让娘们来救,那倒也算了,但想被别人救,却不懂感恩,一嘴一个贱婢子,换让是你,你救吗?你是个人也不能这么没脑子!”
“你。。。。。。你懂什么,她本来就是奴隶,就是为服侍我们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