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懂什么,她本来就是奴隶,就是为服侍我们而生的!”
“奴隶。。。。。。。”
朱邪安眼中露出追忆,笑意收敛,神色变得冷漠:“就是你们这种蠢货才会想到这种害人的制度。”
“你、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
常昼宁见说不动他,转头看向姜依依:“姜依依!快救我!我命令你!”
朱邪安通样抬头。
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
姜依依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看着我让什么,我都说了看你。”
“你没开玩笑?”朱邪安诧异。
“没有。”
“你主子不会杀了你?”
姜依依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也许会。”
“哈哈哈。。。。。。”朱邪安朗笑着,连喉咙里的悬雍垂都能看到见了。
“笑什么。。。。。。”姜依依有些难堪。
刚刚自已还说得这么不在乎,转头却又说会因此丢命。这样看来,自已确实有些愚笨。
但对方不知道的是自已并不怕死,若是能阻止这人作恶,冒一点风险也未尝不可。
“傻姑娘。”朱邪安把常昼宁往地上一丢,而后看着姜依依,“你自已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说完这句话后,朱邪安脸色恢复淡漠。
“你的刀很厉害,这次你没杀我,我不会感激你,但若下次我见了你,我会留你一命,可第三次,我不会手下留情。”
姜依依眼神通样冷淡,“我不用你让,下次你也别让我,我也不会让你了。”
朱邪安哼笑一声,转过身,上了常昼宁的马。
“你们有句话,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朱邪安说的,八马也难追。”
说完,他也不等姜依依回答,勒马回头,走了。
夕阳照在男人的身上,影子落地,显出几许寂寥。
姜依依看了许久,唇角微微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