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有客人呢。”
——“啊啊怎么办啊白,林檎那边是指望不上了,要不然你当新娘?”
“。。。。。。现在穿着婚纱的貌似是你吧。”
呃,现在脱还来得及吗?
门外一阵高跟鞋的踢踏声,由远及近,我下意识拉着白躲进旁边的衣柜。
脚步声首到在门口静止,心跳动很快,恐惧的情绪引起一阵反胃,不安感几乎要将门口盯出个窟窿来,而毫无悬念的,门被缓缓打开,从门缝中隐约可见一个戴着宽大帽子年轻的女人站在门口,看不见帽檐下的神情,而头上赫然标识着巫师。
女人环顾房间一周,并没什么大的反应,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应该走了吧?”
江枫渔颤抖着伸手想要打开柜门。
白拉住她,“别动。”
起身自己挡在江枫渔身前,使劲踹开了门,腐朽的门框倒在了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白先她一步出了衣柜,江枫渔本来想跟上却被他死死的拉住,一脸认真地盯着他,“别出来,这里是陷阱。”
目光朝着地板的方向看去,柜门好像陷入什么沼泽之中,很快被翻涌而上的血水覆没。
而血水逐渐凝聚成巫师的样子,那女人抬头笑眯眯看着他们:“躲在别人的衣柜里是很不礼貌的哦,你不会少了半个脑袋连规矩都不懂了吧?”
这话怎么听都是在针对白。
白的脸色并不好看:“你的兴趣爱好还是这么恶劣,艾什。”
“设定如此,列车长大人,就和她不给你补那半个脑袋是一样的性质。”
被称作艾什的女人开口嘲讽道。
现在处于一种很尴尬的境地,我跪坐在这个狭小的衣柜里,白站在衣柜前,几乎是将我挡了个严严实实,接着就是和艾什两个人互怼。
如果可以的话其实想找个洞钻进去。
“啊。。。。。。你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