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舒晨优雅拎包起来,无视门口那个发疯未遂的男人,径自走出房间。
游承静傻呵呵地在衣架上挂了半天。直到洪礼清走进来,被他这作茧自缚的模样吓了一跳。
“隐藏摄像头?”
他怀疑的眼神,到处打量。
游承静木木然地看着他。
“你搞什么,行为艺术?”洪礼清回过神来,十分诧异。
游承静闭了下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洪礼清看着他的脸色,结合时间地点人物,大概猜出了刚刚发生什么。
他帮他解开围巾,颇具同情:“跟太后没谈拢么?”
游承静麻木地摇摇头。
洪礼清喟叹一声,扶肩安慰:“哎,想开些吧,不就是和叶漫舟录个节目而已么?”
而已。游承静想,多么云淡风轻而致命的一个“而已”。
又一滴泪滑落眼角。
洪礼清看得有点心疼。
“那你想怎么办?”
游承静痛定思痛,“我要绝食抗议。”
“太极端了吧?”
“不极端不行了。”
游承静用力拭去眼角一颗泪水,“在这种要紧关头,不是敌死,就是我亡”
洪礼清有点纳闷:“你敌人谁啊?吴舒晨还是叶漫舟?”
游承静哭眼擦泪地不吭声。
洪礼清语重心长:“好孩子,其实这世界本没有敌人,只是你心魔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