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
叶漫舟出了一手心汗,“我怎么那么紧张。”
游承静心想,咸吃萝卜淡操心。
没一会,广播报到名字,叶漫舟眼看游承静要进去。他叫住他,牵起他手交代:“会没事的,你别太紧张。”
“都说了没紧张。”
“要放轻松。”
“我挺轻松。”
“也不要太强撑。”
“也没强撑。”
“难受的话想想我。”
那不是更难受。
叶漫舟摸摸他脸,“好好睡一觉,再睁开眼时,我一定在你身边。”
游承静转过身,叶漫舟从门口盯着,眼睁睁看他打完麻醉留置针,就给推了进去。
在门外干站半天,他心烦意乱,感觉自己好像那个产房外焦虑等候的丈夫,此时此刻竟然莫名和祁盛斌共情了一点。
也就一点,一想到那人那日的言行举止,他就忍不住气血上涌。
等了约摸半小时,心说人也该出来了,正在门外翘首以盼,手机铃响了。他低头看一眼,摘了收音的麦,躲过摄像头,跑去角落接听。
刚接通,叶漫舟就道:“我录节目,你长话短说。”
祁天严道:“成了。”
他问:“成了?”
对方道:“成了。”
他复问:“确定?”
对方复答:“确定。”
特别短,也特别好。叶漫舟高兴坏了:“ok。”
而后挂了,急急走出去两步,电话又打回来。
祁天严冷声:“我让你挂了?”
叶漫舟道:“你算老几?挂个电话还得经你批准?”
“给你脸了?”
“你有意见?咱们是纯粹的交易关系,利益互换,谁也不欠谁。”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自己交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