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彪已经不能再和这些人待在一块儿了。他得赶紧找个地方洗洗眼睛。
“鲁a济南车,鲁b青岛的。鲁c淄博,鲁d枣庄,东营是鲁鹅……”
奥德彪张嘴唱了一通神曲。
这首歌通过他自带的婴语转换l系后,变成了一阵奶声奶气的嚎哭。
“哇哇呀呀呀~哇~呜呜啊啊哦呜……”
“哦哦哦,小彪彪别哭了。”
大祭司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对那些摆烂的非洲村民说:
“部落里出现了贫穷和饥饿,就连蕉子都为之哭泣。不过只要圣子长大成人,一切就都会改变的!你们千万不要放弃呀。”
大祭司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因为躺在地上的那群村民连鸟都不鸟他。
最后他还是自言自语的背着奥德彪向着小路的另一边走去了。
“世界需要拯救……危险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更近……”
奥德彪也不愿意理他,还自言自语的唱着洗脑歌。
“烟台是鲁f,潍坊叫鲁鸽,济宁挂着鲁爱吃,泰安鲁构车……”
“啊,呜哇哇~哇哇哇啊啊啊。”
这几乎毫无意义的哭声,让大祭司有些手足无措。
正当奥德彪还为自已的磨人洋洋得意时,大祭司却像猛然醒悟了什么。
“难道……你真的感应到了什么?在这?”
“啥……?”在不明白情况之前,奥德彪还是停下了。
他还是得看看这老头子到底要闹啥幺蛾子。
“本来我想等你至少长到五岁再带你去的……看来,现在只有提前带你去我们部落的圣地了……”
大祭司目光如炬。奥德彪一脸懵逼。
“别逗了大爷!圣地?开玩笑!是香蕉树林还是香蕉壁画啊?”
“希望你可以在圣地得到启迪。”
“啊,对对对。”
尽管奥德彪一万个不相信,但还是多多少少提起了些兴趣。
他也不怎么唱歌了,抱着老祭司的头打了一个哈欠。
大祭司觉得有神秘感应,于是便带着阿彪穿过一片田野,向他口中的圣地走去了。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他们穿过了一片稀树草地,大祭司停下了。
他们到达了目的地。
奥德彪突然感觉清风拂过身l的肌肤,令他格外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