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病房中又是一阵寒暄后才装作虚弱的躺回床上睡觉。
这些人可都是她不在场的证人。
午夜时分。
姜婉晩轻车熟路的进了空间,全身上下都换上了男士打扮,还拿了个电动滑板。
出了医院,姜婉晩跨上滑板,衣服搭在龙头处就把下面的滑板遮住了,根本不担心被人发现下面的滑板。
可真是个大聪明呢!!
一路狂风疾驰没多久就到了池家,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发卡,没捣鼓两下就听到轻微的一声“咔嗒”声,姜婉晚无声的笑了。
轻掩上房门,她在三个卧室门口静静地听了听,除了池亦可睡的那个房间没有呼吸没有人,其他房间的人都在。
可惜了,被池亦可逃过一劫。
从空间顺出来一个白色小瓶和毛巾,把里面的东西倒了点在毛巾上,先悄无声息的进了原身亲妈和便宜老爸池爱国的房间,接着是池家三兄弟的房间,一家子的呼吸声都沉了不少。
姜婉晩才勾着嘴角,笑的人畜无害。
看着床上睡的死猪一样的池家老大池建设,姜婉晩难掩眼底的憎恶之色,一想到这畜生不如的东西对原身这个异父异母妹妹动手动脚,没忍住踹了他两脚。
再用力一拉,池建设“啪”的一声便摔倒了地上,就这样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仿佛摔下床的人不是他一样。
没有犹豫,拉着池建设那双罪恶的手一个用劲,耳中传来熟悉的“咔嗒”声姜婉晩觉得甚是好听。
明显感觉到手里的爪子抖了抖,姜婉晩才嫌弃把池建设的手一丢,撇撇嘴,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借着窗户洒进来的月光,姜婉晩看的分明,躺在地上的池建设疼的脸色发白,眉头死死的皱成了川字,额头上甚至冒出豆大的汗水,硬是没有半点要醒过来的迹象。
她挑了挑眉,这东西还是末世的时候跟一个喜欢研究些乱七八糟的人换的,她也是第一次用,没想道效果还真是不错。
低声骂了一句,死变态!才开始在屋子里搜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