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古风不止一次帮过她,从识破吕冒想要用药来迷惑她的饭局,到这枚吊坠儿……
一件件事情,让南门凌菲的心里,对古风有了一种依赖感。
“嘶——”
古风揉了揉额头。
“我就知道,女人就是麻烦!”
因果这种东西,一旦沾染上了,是最麻烦的事情。
“说说你的情况吧!”古风道。
看着古风苦恼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南门凌菲竟然嘴角浮上一抹笑意。
“难道,是那个吕冒又找你的麻烦?”古风问道。
说到吕冒,南门凌菲的俏脸微微红了一下。
“那倒没有……或许是上次的事情,给他教训。也可能,是他看到我自身麻烦够多,觉得没必要再出手!”
南门凌菲苦笑一声,清了一下嗓子,道:
“我是嘉业集团总裁。我们嘉业集团,跟本地的一个企业金阳集团一直都是竞争对手,我们两家集团,在业务上有高度的重合。”
“前些天,金阳集团的一个项目出了问题,导致他们资金链受损,我抓住机会,把竞争牵扯到股市上,给他们来了一次狙击。”
“金阳集团股价大跌,负债累累。我趁机出手,想要彻底击垮他们。金阳集团眼看着就要破产。”
“期间,金阳集团的老总谢金海曾经上门来求和。也有人劝我及早收手。因为据传言,谢金海的出身不干净,他年轻的时候,曾经是在道上混的,心狠手辣,积累下了一些钱之后,人到中年,想要安稳过日子,才开始洗白,成立了金阳集团,好好做生意。”
“不过,有人说金阳集团这些年做事,并不是那么循规蹈矩,谢金海身上的匪性并没有洗干净。有长辈劝我说,如果把他逼急了,我可能会有危险。”
“可当时的情况下,竞争进入白热化,嘉业集团也投入了大量资金,如果不能毕其功于一役的话,万一对方反咬一口,恐怕破产的就该是嘉业集团了。”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根本就不可能留手。后来,谢金海果然动用了道上的手段,我们公司几个董事遭到他的威胁,开始反对我的各项决策,在董事会上掣手掣脚;还有跟我们集团合作的生意伙伴,也不敢再跟我们合作……”
“如果只是这些的话,我想办法,还能艰难应付过去。可是,我怀疑他们想要杀我。最近,总感觉有人跟踪我。昨天从写字楼上突然掉下一个花盆,绝对不是偶然的。如果不是这枚吊坠儿,我可能已经死了。”
南门凌菲想起昨天的遭遇来,还有些心有余悸。
昨天,她是看到地上有个钱包,俯身去捡起的时候,才被花盆砸中的啊!
事后证明,那只是一个空钱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