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云晖听得心情不错,没一会就又听逆子惦记神医谷里的某某小替身,心情便又不佳了。
他没让他知道顾瑾玉今天选侍奴的事,免得这逆子又抽疯,学什么不好学夺嫂,学的还是断袖。
姚云晖训斥他不敬兄,称名道姓不成体统,逆子便阴阳怪气地改口,笑眯眯地和他再三强调:“您可别把那小替身杀了,留着要挟兄长绝对有用,烟毒哪里能一本万利地让兄长听命?还是得用他的心肝宝贝威胁,就像高鸣乾那样。”
姚云晖一听这话就想笑:“儿子,真心肝没有替身,既是替身,就不宝贝。”
姚云正被噎住了,杠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挥手想走:“我该忙的都忙了,我走了。”
“去哪?”
姚云正想了想,回道:“去看看我的猫。”
“猫”在锦绣堆叠的绮华寝殿里,在顾瑾玉怀里。
顾小灯竭尽所能地紧紧抱住顾瑾玉,没见到人的时候满肚子的千言万语,真见到了却只想安静地拥抱,只恨不能合二为一。
顾瑾玉一把他背到寝殿里便也失控,只言片语都无法道出,只知道把他放在腿上抱住,反复摩挲,又嗅又咬,毫无章法地确认他的真假。
动物舔舐似地互相确认虚实后,顾瑾玉反倒是先醒过来的,他捏着顾小灯的下巴严厉地盯着,气得指尖发抖:“你为什么要来?”
顾小灯的呼吸洒到他脸上,懵懵的,说了再见时的第一句话:“亲亲。”
顾瑾玉眼睛越发猩红,也更气了:“亲什么亲?跑来给我亲?”
顾小灯点头。
“不行!”
“行的行的。”
顾小灯想靠近他,竟被顾瑾玉从腿上拎起来,三下五除二地用被子裹住捆成个粽子。
一阵天旋地转,顾小灯才回了神,大惊失色地滚动起来,但顾瑾玉绑得严实,他只有个脑袋在外面,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于是变成一个眼泪汪汪的粽子。
粽子控诉:“你怎么这样……”
绑粽子的跪上床,说一句就生气地打一下粽子皮:“我哪样?让你去你哥的家里,你不,偏往这里来,这样就像样了?!”
粽子哭诉:“你凶……”
打粽子的咬牙切齿地噙着泪:“又不是头一天知道,谁叫你不听话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