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象席锐被关在笼子里的样子。
席锐没有在医院时候乖了,她教给他的东西那么快就忘了吗?
白欣的手攀上边牧幼犬所在的笼子。
他不听话了,为什么。
带他回来真的是对的吗。
他疯成这个样子,从前的那些事不可能从他嘴里给出一个答案了。
那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白欣的手指伸进笼子上的孔洞,死死钳住。
说白了一切都是他的错。
笼内一只小奶狗半睁着眼,歪着头疑惑地盯着白欣看。
对,都怪他,不是他很多事情都不会走到今天。
怪他突然出现,怪他多管闲事,怪他给了她希望又以那么可笑的方式打破个粉碎。
妈妈死了是他的错,自己活成这样是他的错,逼得她不得不绑架他也是他的错。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错!
小奶狗的舌头轻轻舔上白欣的手。
“您好,有什么能帮到您吗?”
白欣松开了手。
白欣的思绪彻底被打断。
白欣扭头看去,穿着工作服笑容很甜的女生在跟她搭话。